徐在昼睁开眼,终于认出眼前人,“令、令公?”
封阑露出个很浅的笑,“殿下,好久不见。”
她被顶得呃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等一下,好像怪怪的……”
“不要怕,殿下。”他安抚她说,“您只要享受就好了。”
两根遍布剑茧的、粗糙的手指顶开两片湿透的花唇,细细摩挲过穴腔柔嫩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来回抽送。
她还很小,只有十五岁,身下好像开了一丛粉红的海棠花,而封阑正揉捏着淋了花蜜的花蕊。崔南屏尽量将目光投在那扇支摘窗前,他打量着:上支扇糊纸,里扇糊冷布……
耳畔却是徐在昼细弱如猫儿般的泣声。如戴了护甲的指,慢而缓地敲击着窗扇。
他猛然转过头,要去拂开封阑的手,“你不要弄疼她。”
“不做前戏,她待会只会更疼。”
徐在昼被掰开的腿根痉挛着打颤,勒出几道淡红的指痕。
双腿不能合拢,只能被人赤裸裸注视着牝,那里原先只是一道肉缝,像蚌壳边缘微微开启的裂隙。
如今阴阜陷进去一口肉舂,被指杵一下一下地捣干,抽插间偶尔翻出一点湿热肉壁里鲜红饱满的嫩肉,只在崔南屏眼前晃了一晃,又随探入的指节重新带回咕叽作响的花穴。
他垂下眼睑,用袖子捂住徐在昼的脸,仿佛一尊封了嘴的石像。
没过多久,随着哽咽般的尖叫,
一道温热的水柱淅沥溅在了封阑宽厚的掌心。
他对此早有计较,只是等她很慢很慢地缓过神来,才将引她登上高潮的手指撤去。
徐在昼扯过舅舅的袖子擦泪,暂时解了馋,含了雾的眼睛渐渐清明,还不如继续迷惘下去。
如此混乱的景象已经不是以往闯祸能够概括的了,一旦将亲近之人扯入情欲的漩涡,要再脱身便难如登天,可她也没想过会是封阑……
殿下面上的酡红一时难消,眉头颦起,她不知要怎样应付这样的局面,索性当个装死的哑巴,哑舌窝在唇中,决心要当一块无用的软肉。
封阑脸上还带笑,和他上朝时雅正爽快的笑不同,那是一点很轻很软的笑意,他托起她泪湿的脸,双唇覆上徐在昼的额心与鼻尖,又滑下去与唇相贴。
……救、救命啊!!!
她眼睛大睁,一时间错愕与羞耻棉花般挤满了整个胸腔。
她奋力朝身后扭过头,“呜呜——”
快把我打晕吧!
崔南屏关心道,“不舒服?”
“呜、呜呜——”
别废话了,不是,快把我打晕啊!
徐在昼的舌被逮住了,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来,她扭着身子想挣开崔南屏的怀抱,反被解开腰带上那枚梅花扣。
衣裳顺势滑落,在榻上堆成一朵折下枝头的红海棠。
药性凶猛未除,好像凝成一把锋利的银匙,又将她的脑子搅成一钵煮沸的浆子。
“我错了唔……”徐在昼颤着嗓子试图讨饶:“封令、令公,那个我我……”
“殿下,那天你和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