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的意识被搅得时有时无。
闵行洲扶住她腰,压到床褥上,薄唇停留在她长发间,她回避着。
“不做。”他那一声极有滋味地落在她耳际,“想什么。”
林烟耳根泛着红,低下头在闵行洲怀里躲躲藏藏掩饰自己的尴尬。
相比她的狼狈,闵行洲却从容不迫冷冷清清,身上连点情欲的痕迹都没有。
到最后,房间里只留一盏暖色的壁灯,光线昏暗且暧昧。
白色天鹅绒被下,她被他固定在怀中,他的每一下心跳强有力地在耳边循环,无法形容的震撼和力量感。
她并不困没办法睡着,枕在闵行洲胸口,“我们的关系就…”
闵行洲没有给她把话说完,“去迪拜。”
这人总是如此,一提到划分关系的事,他总是不动声色绕开话题,“我想回家。”
他音色沉了几分,黑眸里的情绪无声沸腾,“存心气我。”
林烟强行解释,“你去谈生意,我去有什么用,端茶倒水干不来。”
他视线极轻地落在她脸上,“去玩不行么。”
她说着,“不好玩。”
“是么?”闵行洲捏起她下巴,“是跟在我不好玩。”
林烟咬牙,“我就不去。”
她的眼神在和他较劲,这让闵行洲很不理解。
她一旦来真的较起劲儿,那股纯情的气质会变得生动起来,不像一潭死水食之无味。闵行洲霸道惯,不允。
她还在怪他,她图谋他的真心,这无可厚非。
历时近两天时间,离开南极,私人停机坪前停了一辆私人飞机。
只是后来,林烟在车里蜷缩着昏睡,闵行洲看了她一眼,没有叫醒她,偷偷抱她上私人飞机。
她在怀里那刻,闵行洲明显感觉到她体重轻了太多,比怀孕时太轻。
他低眸,“林烟,你这就不要我了?”
港城。
秦涛跪了秦家祠堂三天,再出现在众人视野时整个人无精打采。
窝在酒吧一宿又一宿的吹酒瓶子,哪也没去。
何大少不慌不忙拿出手机给服务员扫费用,谈什么爱情,到头来身边有没见得有一个过得痛快。
最初的以前,大家不都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在过日子吗,如今都要死要活的。
“那孩子本来可以好好的,本来可以的,都是我的错。”
何大少夺走秦涛手中的酒瓶,“你妈的别提了行不行。”
“行洲很喜欢那个孩子的,你知道吗。”秦涛仍在宿醉的余韵里剧烈的喘息,“林烟张口闭口小胚胎,他觉得不重视,总是一脸不开心,你们看不出来,我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