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说话总是叛逆的,泛着红的小脸映入闵行洲的视线,手掌撑住她的脸,在他掌心的力量感之下,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眼泪逼出来。分明,他骨子里是猖獗的,是蓬勃力,是雄浑的。
他咬着她的嘴角。
她抽泣的声音全是破碎感。
“要了要了。”
分明就是逼她说出好听的话,闵行洲这才满意,抱起她坐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
她半跪在他身上。
手机在林烟手里,同意添加好友,看着备注栏,她本意是要输入七爷二个字,被闵行洲这般直勾勾地盯视她手颤颤悠悠打字成了。
———七哥
能彻底制裁闵行洲的并不是权势,是宠女人,他太喜欢宠女人,特别是阿娇金屋里的小香娇,几近着魔。
控在她臀部的掌心压上,摁着她,奖赏般吻她,更是一种对金娇的怜爱,带了点鼻音的声音,“爱你,我爱你。”
林烟怔住了,方寸之间,他似醉非醉。酒精导致的血管扩张,筋管发红的程度颈勃延至耳轮廓,至猩红的眼底。
视觉冲击力的强悍和张欲力的野蛮,他就是迷人的毒蛊。
她的手没再碰一碰闵行洲的脖子,太炙热。
“很爱,会吃醋,会心堵,总是担心你出外面会被欺负,想护着你给你最好的,给你最尊贵的地位不舍得让别人看不起你,舍不得你委屈,总是想哄你,舍不得把你丢在这里,怕你夜里哭啊,我知道再多的钱,再多的浪漫哄你并不起作用,可我也想给你,作用不作用的不要紧,你笑就够了。”
这什么话呀,这么磁性,漫漫长夜,让人听得失魂落魄,他是来赔罪的是不。林烟还是觉得他醉了,这个理由于他这番话,比较合情合理,可她竟听进去了。还是有那么几分认真的。
“就那三个字。”林烟笑了一下,“能不能说大点声。”
“大什么声。”额抵着额,闵行洲嗓音过份低哑,“我爱你。”
林烟望着闵行洲的眼睛,想看有几分真,可他看起来喝醉了,“真的吗。”
他自她后腰抽出手臂,手指抚摸她的脸颊,“以后你多大的脾气我都哄,认了。”
他喜欢哄,他乐意哄,她年纪比他小,整整6岁呢,惯着她是应该的。
她不懂事,她爱吃醋,她也爱生气。
他不拒绝这份哄,从来都是。
但这会儿瞧着,小白花鼻尖通红,分明委屈得紧,她在失神,她在回想那番话,情绪交织着一丝复杂,“话既然说了,以后不许碰别的妹妹。”
“她声音没你好听。”闵行洲笑了笑,低眸,“我没有主动碰她。”
林烟反问,“那要是叫得比我好听呢?”
闵行洲好笑地翘起嘴角,“叫来听听。”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