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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可不是一般的亲近啊。”长公主一脸意味深长。
可惜赵靖荣完全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还?在那里念着:“当然不一般,说不定她跟那边早就搭上?了……”
“你闭嘴!”长公主听不下去了,实在没?忍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蠢货!”
赵靖荣被?她骂的一头雾水。
倒是周围伺候的下人已经?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一旁的奶嬷嬷立马道:“世子从来不碰那些,不懂也是正常的,殿下该高兴才是。”
长公主一听,也觉得是这?么回事,看着赵靖荣的目光里多了欣慰,朝下人招了招手,附耳嘀咕了几句。
等?人领命出去了,赵靖荣才凑过去问:“母亲,你方才吩咐了什么?”
“此事你莫管。”长公主却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随口敷衍了过去。
赵靖荣却没?有放弃,找了个机会,趁着长公主休息的时候他下了马车,去找到了被?吩咐的下人,问出了长公主的安排。
听完以后,他的神情古怪,一路上?都在琢磨此事。
赵时昨睡了一路,等?到了地方以后,她就一头扎进了帐篷里面继续睡。
谢绝衣一行人特意没?吵她,让她独自在帐篷里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中途赵时昨醒过一次,喜梨进来了,给她端了一杯水,赵时昨靠在床边喝水的时候,喜梨就俯身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听完也没?什么反应,眼?皮都没?抬一下,喝完水将杯子递过去,身体往旁边一歪,眼?睛闭着,打?算继续睡,声音含糊响起:“先看看。”
喜梨应了声,端着杯子转身出去了。
喜梨走了以后,赵时昨就没?有再睡得先前那么沉,再加之药效似乎正在一点一点过去,她逐渐清醒过来。
帐篷里进来人的时候,尽管那两人人特意放轻了脚步,她仍旧第一时间发?觉了。
但赵时昨依旧躺着没?动,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只在那两人裹着一股香味靠近时,她骤然睁开?了眼?睛,浓墨似的眼?紧盯着来人,盯的对方脸色一白,腿一软就双双跪在了床榻边。
“殿……殿下,您醒了……”进来的两人都是一张极好看的脸,一个神色兔子似的可爱可怜,另一个眉眼?间带了几分清清泠泠,眼?一垂,就叫人心?里疼惜。
赵时昨却看得无波无澜,靠坐在床头,垂眼?扫着两人,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没?见过,怎么进了本宫的帐篷里来?”
两人见她没?有发?怒,心?里松了口气,谨记着来时上?头叮嘱的话,微微抬了脸,好叫赵时昨能看清她们的模样?,长得可怜可爱的那个声音也软乎的,有些小:“奴婢阮荼,是嬷嬷安排过来服侍殿下的。”
另一个话少些,只轻声说了句:“奴婢雪衣。”
赵时昨也没?问是哪位嬷嬷安排的人,似乎困极了,应了一声便没?了话,也没?说让人走,阮荼和雪衣偷偷对视了一眼?,往床榻边又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