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片空间里什么变化也没有,除了那行字外什么也没有,无论他怎么骂…
……
天明,日升。
谢益凡从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庭院里醒来,床边还有站立等待许久的几名侍女。
在见到谢益凡翻身下床后,这几名侍女立即围过来服侍他穿戴好衣物。
谢益凡淡然地看着这几个侍女帮助自己穿戴好衣物长靴,直到另外几人侍女端来盛有温水的面盆要给谢益凡净脸时,谢益凡才抬手阻止并询问道:
“你们是谁安排来服侍我的。”
谢家家规严格,尤其主脉直系弟子,未成家前绝不能沉溺于糜烂奢华生活中,因此幼满十二年被分配来这座宅院里单独居住后,谢益凡就一直没有什么侍女下人来服侍过自己,宅院卫生和换洗衣物都是统一由状妇处理。
在听到谢益凡的询问后,几名侍女连忙低头福身一礼回答道:“回公子话,我们是主母安排来伺候您的。”
“大伯母吗…”默念一声,谢益凡抬手示意几人把面盆放下,自己拿起毛巾手搓洗脸起来。
洗好后,谢益凡原本还想拒绝几人想要帮自己梳头束发的服侍,但想到自己已经没几日的寿命,想想还是抓紧好好体验下贵族子弟的奢侈生活吧。
古代贵族家什么都好,就是每日起床必须束发就很烦,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谢益凡想剪成短发也不行。
整理束发中,谢益凡还从几人口中得知,谢家家主也就是谢益凡大伯要见他。
整理完毕,穿上最华丽的衣物,谢益凡踏出了房门。
屋外艳阳高照,昨晚的夜雨并没能阻止今日的耀阳,它依旧高挂天空,撒下无尽的光辉。
虽然屋外烈日很是耀眼,但走在烈日下,谢益凡内心却依旧充满寒冷和失望。
什么变化都没有,虽然昨晚梦里面那个空间出现了一些变化但并没有什么用,第二天醒来也没有什么特殊变化,一切还是从前。
难道自己真的只能等死吗?
谢益凡抬头直视头顶的烈日,脸上泛起无尽的苦笑和无奈。
在侍女的带路下,谢益凡来到了一座高大庄严的建筑前。
看着眼前的谢家族会议室大厅,谢益凡微微皱了下眉头。
但没怎么犹豫,谢益凡抬起腿就走进了这座他一生只来过几次的谢家权力核心地区。
走进后,出乎谢益凡意料的是里面竟然只有他大伯一人而已。
谢益凡大伯名盛鼎,如今已是不惑之年,此时的他正在大厅深处一间书房里翻看着各地谢家生意传来的信报。
听到来人的声音,抬头看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后,谢盛鼎马上敞开笑脸迎接道:“凡儿来了,来,先坐会,我这里有忆绵坊出产的紫晶糕先吃点垫下肚子。”
谢家对还未成家的子弟管理极其严格,每天的早餐都是固定时间提供,错过就没有,
不知是昨晚烈酒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今天谢益凡起床的时间很晚,到现在都已经是巳时过一半(10点),离午饭时间都不远了。
谢盛鼎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一边说一边热情地端起被白玉盘装盛的紫色糕点递给谢益凡。
谢益凡见状连忙摆手道:“不用了大伯,我来其实也是有事找你的,不知道大伯你叫我来是。。。”
“哦,凡儿你有什么事呢?你先说说,我那事不急。”听到谢益凡也有事找自己后,谢盛鼎连忙放下糕点,走出书桌就想拉着谢益凡到一旁待客座椅坐下。
“不用了大伯,我的事就只是一件简单小事而已,说完我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