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三年,岛民就少了差不多一半。
除了忍奴人的奴役之外,当地官员的同流合污或是不作为,又何尝不是将岛民推入深渊的重要原因呢?
将这些与忍奴人有过交集的人留着,难保他们不会成为下一次忍奴人打嵘安国主意的突破口。
“将军,具体可有章法?”
赵清逸对九族的定义自是清楚的,也明白萧云彻的意思。
但律法中对于妾的法条本就不多,更别说在嵘安国根本就没有的偏夫和侍夫了。
“分情况对待就是了,若育有子女,无论是妾还是偏夫侍夫,就都算作九族之列,他她们既在九族之列,那他她们的家族自然也算在内。
若未生育子女,则分几种情况。
一种是被忍奴人强迫,便还他她们自由之身就是了。
还有一种是被家人强迫,他她们的家人,按情形轻重判牢刑或是流放。
至于他她们本人,则看态度。为家人求情者,一视同仁治罪,不问家人者,则放他她们自由。
最后一种,就是主动给忍奴人做妾或是偏夫、侍夫者,此类人与通敌叛国有甚区别?只是他她们运气不好,还没有为忍奴人生下儿女罢了。
将他她们直接株连治罪就是。”
萧云彻说的认真,赵清逸也记的认真,手中的毛笔都快被他挥出了残影。
“可记清楚了?”
等赵清逸停笔,萧云彻问。
“都记清楚了,属下这就安排人去拿人审讯。”
“嗯,去吧。”
萧云彻起身,也准备出去,赵清逸便等着和他一同出了主帐。
留了一部分亲兵守着主帐,其余亲兵则被萧云彻带去巡视营地。
在营地转了一圈,见大家都井井有条的忙着各自的事情,他又去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