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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悲鸣(第1页)

董华出生于一个普通人家,自幼被寄予厚望,家人盼望着他能通过读书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于是,董华在少年时期便埋首于诗书经卷之中,日夜苦读。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尽管他付出了诸多努力,却始终未能在科举之途上迈出成功的一步。

科举无望后,董华无奈地投身于集市的店铺之中,靠着书写计算的微薄技能勉强谋得一份生计。他生性耿直,不懂得阿谀奉承,对于上司的不合理要求和一些职场上的潜规则,他总是不屑一顾。这种性格使他在店铺中格格不入,时常与上司发生冲突。上司对他的态度也由最初的不满逐渐转为厌恶,最终,董华在一次激烈的矛盾之后,被无情地排挤辞退。

失业后的董华,生活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他没有其他的手艺或技能,为了生存,只能尝试在街边卖药、卜卦。他从一些旧书和游方道士那里学来的皮毛知识,成为了他糊口的工具。但沧州城中本就有不少专业的药铺和知名的卦师,董华这样一个半路出家的新手,很难赢得人们的信任。他的生意寥寥无几,常常一整天都无人问津。

家中的情况更是让他揪心。年迈的母亲身体孱弱,已无法从事过重的体力劳动。妻子虽然勤劳善良,日夜为他人缝补、洗衣,但所挣得的钱也仅仅只能维持一家人最基本的温饱。大多数时候,一家人只能吃些稀粥野菜,甚至常常面临断炊的困境。

岁月流转,沧州遭遇了罕见的荒年。这一年,庄稼颗粒无收,城中的物价飞涨,粮食变得无比珍贵。董华一家原本就艰难的生活,此时更是雪上加霜。家中的存粮很快见底,董华望着饿得面黄肌瘦的母亲和妻子,心中满是绝望。

他每日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城中四处寻找食物和赚钱的机会,然而,到处都是一片凄惨的景象,人们自顾不暇,根本没有人愿意雇佣他或施舍给他食物。在这样的绝境下,董华偶然听闻邻村有一位富翁正在物色妾室。这个消息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董华心中萌生出一个极为痛苦的想法——卖妻。

董华深知这一决定的残忍与违背伦理,但在生存的巨大压力面前,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他与母亲在昏暗的屋内相对而坐,长时间的沉默后,母亲流着泪无奈地点了点头。董华怀着沉重的心情,将这个决定告诉了妻子。

妻子听闻后,如遭雷击,当即坚决不从。她哭诉着对董华的深情,表达着宁死也不愿离开这个家的决心。董华看着妻子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也是刀绞般难受。但他想到家中奄奄一息的母亲,想到如果不这样做,全家人都将饿死街头,他只能狠下心来,以“失节事小,饿死母亲事大”的理由苦苦劝说妻子。

在董华的再三逼迫下,妻子最终泪流满面,痛苦万分地屈从了。她哀求董华,如果有一天他能够生还,希望还能再续夫妻之缘。董华望着妻子绝望的眼神,咬着牙答应了她的请求。

董华之妻被富翁带走后,来到了邻村的富宅之中。她本就生得有几分姿色,虽因生活的困苦而略显憔悴,但仍难掩那一份天生的秀丽。富翁初见她时,便被她的容貌所吸引,对她颇为宠爱,赏赐了许多华丽的服饰和珍贵的首饰,让她住进了宽敞舒适的房间,安排了婢女伺候。

然而,对于董华之妻来说,这一切的荣华富贵都如同过眼云烟,无法填补她心中的痛苦与思念。每一个夜晚,当她躺在那柔软的床榻之上,望着那精美的床帏和华丽的装饰,心中想的却是与董华和婆婆在一起的贫苦却温馨的日子。她常常在枕席间暗自落泪,泪水浸湿了枕头。

富翁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心中疑惑不解。在一次温柔的询问被敷衍过后,他终于忍不住,在一次酒后,富翁紧紧抓住她的肩膀,逼问她到底为何如此悲伤。董华之妻望着富翁那微醺而又带着一丝恼怒的脸,心中一横,毅然答道:“我身已属君,自当听从君命,可心中感念旧恩,即便刀锯在前,也无法斩断此念。”富翁听后,心中大怒,欲要惩罚她,但看着她那坚定而又悲伤的眼神,却又莫名地心生一丝怜悯,最终只是拂袖而去,留下董华之妻独自在屋中哭泣。

时光匆匆,又一个荒年降临沧州。这一次,灾荒更加严重,城中饿殍遍地,易子而食的惨状随处可见。董华和母亲在这场灾荒中苦苦挣扎,但最终还是未能逃脱命运的魔掌。由于长期的饥饿和疾病的侵袭,董华与母亲相继饿死。

富翁得知董华一家的遭遇后,担心董华之妻知晓后会做出过激的行为,影响到自己家中的安宁。于是,他严令家中上下,不得将此事透露给她。然而,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位邻居老妇在与董华之妻的婢女闲聊时,偶然间将此事说了出来。

董华之妻听闻这个消息后,如同一尊雕像般呆呆地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她的心中没有了悲伤,没有了愤怒,仿佛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都被抽离。她只是静静地坐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董华和婆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苦难日子如今却成为了她最珍贵的回忆。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地对婢女和仆妇说道:“我之所以忍辱负重,一是为救婆婆与丈夫性命,二是因主人年事已高,料想他活不了几年,我年纪尚轻,盼着日后能与丈夫团圆。如今,一切都已化为泡影。”她的声音平静而又冰冷,仿佛是从遥远的地狱传来。

董华之妻说完那番话后,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楼窗。她的步伐坚定而又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婢女和仆妇们惊恐地望着她,想要阻拦却又不敢上前。

她来到窗前,推开那扇窗户,一股清冷的风扑面而来。她望着窗外那片陌生而又冷漠的世界,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在这一刻,她的心中只有对命运的不甘和对丈夫、婆婆无尽的思念。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她的身体如同一只坠落的蝴蝶,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而又凄美的弧线,而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身下蔓延开来,染红了那片冰冷的土地。她的面容安详,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与丈夫重逢的美好景象。

众人围拢过来,望着她那冰冷的尸体,无不唏嘘叹息。她的命运与福建学使妾相似,然学使妾因儿女情长,与爱人互殉,心中无悔。董华之妻却是为养姑与夫,无奈失身,最终未能救得亲人,事与愿违,徒留清白受玷,含恨而死,其悲更令人痛心。

在沧州槐镇有一位奇特的僧人。槐镇,这个在金史中被称为槐家镇的地方,因岁月的变迁和人们的误传,如今被叫做淮镇。这位僧人,本是一个农家子弟,自幼生长在这片土地上。

他的人生轨迹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发生了改变。也许是对尘世生活的迷茫,也许是对寺庙中那份宁静的向往,他选择了出家为僧。然而,他虽身着僧衣,却并未完全遵循僧人的清规戒律。他喜好饮酒吃肉,这在常人眼中是极为离经叛道的行为。

寺庙中有数十亩田地,这成为了他生活的主要来源。他每日像一个普通农夫一样,在田地里耕种劳作。清晨,他迎着朝阳,扛着锄头走向田间;傍晚,他伴着夕阳的余晖,牵着牛儿归来。除了放牛耕田这些农事,他对寺庙中的其他事务一概漠不关心。经卷法器,他从未用心去研读和收藏;毗卢袈裟,他也觉得是可有可无之物;就连佛龛香火,也是时有时无,全凭他的心情。在众人眼中,他唯一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便是那光溜溜的脑袋和独居的生活。他没有妻子儿女,没有家庭的牵挂,独自一人在这寺庙中过着看似自在却又平淡无奇的日子。

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这位槐镇僧人却做出了一件令人大为震惊的事情。那天,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抖擞地召集起了邻里乡亲。众人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寺庙中,只见他端坐在那破旧不堪的几案之上,面容平静,双手合十。

他用一种低沉而又庄重的声音说道:“与诸位同居三十余年,今日将长别,能否将我的遗体托付给大家?”众人还未从他这番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见他缓缓闭上双眼,溘然长逝。更令人惊奇的是,他死后双手仍然保持着合十的姿态,身体端坐如初,仿佛一座凝固的雕像。而从他的鼻孔中,竟然垂下两根玉筋,长达尺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众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惊恐万分,纷纷议论起来。一些老人认为这是高僧大德才会有的示寂景象,是他修行有成的表现;而一些年轻人则觉得此事太过诡异,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无论如何,众人都意识到这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于是,大家开始商量着为他募集木材,打造佛龛,希望能妥善安置他的遗体。

我的舅父安实斋公,居住在离槐镇不远的丁家庄。他为人正直,学识渊博,对世间的奇闻轶事总是抱有浓厚的兴趣,但同时也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理性的思考。当他听闻槐镇僧人奇异示寂的消息后,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

他深知这位僧人平日的德行和生活习性,很难相信他会有如此超凡脱俗的示寂表现。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僧人不过是一个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假和尚,怎么可能突然成为一位高僧大德呢?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槐镇一探究竟。

当他来到寺庙时,佛龛尚未打造完成,僧人去世已经两日,但尸体却还未入殓。舅父走近僧人遗体,仔细观察。他发现僧人的面色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没有丝毫死亡的苍白和衰败。他伸出手,轻轻触摸僧人的肌肤,却惊讶地发现其肌肤坚硬如铁石,冰冷而又富有质感。

此时正值六月,天气炎热,是蝇虫滋生的季节。然而,在这具遗体周围,却没有一只蝇蚋聚集,空气中也闻不到丝毫尸臭。舅父心中的疑惑更盛,他在寺庙中四处查看,试图寻找一些线索来解释这一奇异现象。他查看了僧人的住所,发现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些农具和基本的生活用品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他又询问了寺庙中的小和尚和周边的邻居,得到的回答也都只是关于僧人平常生活的描述,没有任何能够解释其奇异示寂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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