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一动不敢动,手攥紧了衣角。
心跳急速,几乎快要破膛而出。
他的吻,温柔、绵长、却又不乏强势,同时也带着些青涩笨拙。
舌尖在她的下嘴唇轻舔,像品尝一块美味的奶油蛋糕。
脚下有干枯的树叶,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呲呲”声,以及面料的摩擦声。
她身上的风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可他温热的手指却还是能从扣子间的缝隙悄悄溜进去,触到了绑在她腰腹上的细带。
正如别人所说,杨岁的身材真的很好。
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线条紧致,尤其是凹深的脊柱沟,里面藏满了噬骨的诱惑。
他似乎要将别人觊觎过的地方统统布满他的痕迹。
占有欲是个魔鬼,一旦放出牢笼,便会彻底失控。
“热不热?”
他的唇游移到她的耳畔,嘶哑着,几乎是气音,问道。
杨岁脑子混沌,可还尚存着一丝理智,当然记得她刚才要脱下风衣时柏寒知那凌厉的眼神。
她摇了摇头,含混着声:“。。。。。不热。”
此话一出,他氤氲的笑声在耳边散开。
他吻她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戏谑的口吻,很坏:“可你身上,很湿。”
“。。。。。。。”
明明知道杨岁穿着风衣很热,出了一身的汗,可柏寒知就是不让她脱下来,必须得回宿舍了之后才行。
他们在小树林里接了很久的吻,柏寒知这才送她回了宿舍。
到宿舍楼下,杨岁羞得都不好意思看他,可是在离开前,她挣扎了好一番,又跑回来,勾住他的脖子,快速的吻了下柏寒知的唇,这才落荒而逃的跑进了宿舍楼。
就因为一个吻,两个人的感情似乎瞬间升了温。
他舔着唇,意犹未尽。
在宿舍楼下站了会儿,准备回家。结果走了几步,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是骑车来的。
嗯?车呢?
回忆了下。
他火急火燎的骑车回家拿外套,又火急火燎的骑车赶回学校,当时好像直接把车随便扔在礼堂外了。
柏寒知倒也不嫌麻烦,趁着心情大好,闲庭信步回到了礼堂。
找到了倒在草地里的山地车。
他骑车回了家,准备去洗澡。
走进浴室,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嘴角还残留着从杨岁嘴上偷过来的口红印,他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觉得有点甜。
洗完澡出来,柏寒知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的能量饮料,拉开易拉罐,昂头喝了几口,头上的水滴顺着脖颈线条往下滑,路过耸动的喉结。
“叮----”
手机突然响了声。
柏寒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