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战!”田禄似乎对这笑声十分熟悉道。
“你怎么知道是他?”蔡风不解地问道。
“他那种得意的鬼笑,无论是难听了,都会腻得几天睡不好觉。”田福夸张地道。
“看来,你对他的狗儿咬伤你的狗儿之事很在意哦?”蔡风淡淡地笑道。
“你没看到那种猖狂的样子,比你更要狂妄上十倍、特别那种鬼笑,用你的话说,他奶奶个儿子,真恨不得去把他的喉管捏碎。”田福气愤地道。
“求求你饶了我的儿子吧,公子爷,求你发发慈悲,是我儿子不好,就请你饶了我儿子这一次吧”一个苍老的哭腔传人渐渐靠近那狗吠地方的蔡风耳中。
蔡风向田禄兄弟俩望了一眼,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妥,急忙加快脚步向前面的人群赶去。
“哼,我们公子的狗儿要吃你们家的鸡是看得起你,居然还敢打我们公子的狗,不咬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们不知道厉害。”一个冷酷无情的声音传了过来,李战的笑声似乎并没有停止。
“几位公子爷,求求你行行好,饶了我儿子一条命吧,我家仅有这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便给你们的狗儿拿去吃了吧,只求你放我儿子一条生路,公子爷——”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跪伏在一个锦衣金冠的少年面前,那立在旁边的几个大汉一脸冷漠半声不哼,而另一位立于马上的少年蔡风却认识,正是魏兰根的儿子魏钟,但见他面色似有些不忍,却似很畏惧那大笑的公子,不敢做声,那些围观的人,每个人面上都愤怒的表情却是敢怒不敢言场中却是一个青年,空着手对着两只比狼还狠的大狗,浑身已经被咬得度开肉绽,不远处一根木棍波斩成两断,似是被人击落在地的而那老太婆身边还有一只仍流着血躺着一动不动的母鸡,鸡毛飞了一地,蔡风霎时明白了这其中的事,不由得热血上冲,有些怒不可遏之势,望着那满脸绝望而愤怒的青年,和李战那得意的狂笑,不禁真的明白田福所说的‘奶奶个儿子,真很不得去捏碎他的喉管”
蔡风回头望了望满眼愤怒的田禄和田福,不由得大步挤开人群,来到最前面,首先来一个“哈哈”大笑,霎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那狂笑中的李战立刻停住笑声,把视线全都转移到蔡凤的身上。
蔡风不顾那些人异样的目光,甚至连田禄和田福两人在身后拉衣服的动作也不搭理,吸了口气,冷冷地道:“这等劣种狗真是没用,是谁家的,真是笑死入了。”
“大胆,竟敢对李公子的神犬无礼!”一声怒喝从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中年人口中传来。
蔡风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淡淡地道:‘哪家的李公子?在武安郡倒没听到这号人物?
怪不得会养出这种废物般的狗、”
“咄!’那立于马背上的李战目中军芒暴射,一声低喝那两只狗立刻放弃攻击那年轻人,对着蔡风怒目相向,似随时都会有攻击的架势,吐着长长的舌头,像寻找机会的野狼。
蔡风毫不畏惧地行到那摇摇欲倒的年轻人身边,伸手扶住他,在众目睽睽下。将他送到一位来扶的汉子怀中。
那人向蔡风感激地望了一眼,却昏了过去,那老太婆一声惨呼扑了过来,流着泪,向蔡风就要跪地称谢,却被禁风一把扶起,温和地道:‘你快去扶这位大哥休息吧!,旋又向田禄打了个眼色道:“大娘,待会儿会有人给你个药方,医好这位大哥的,你放心”
“公子,你真是个——”
小心背后!”几个人一齐惊呼,打断了老太大的谢语。
蔡风淡淡一笑,反身踢出两脚,刚好击在那两只大狗的嘴上,谁也没想到这少年会有如此利落的动作,一只脚竟似乎在刹那之间变成了两只脚,准确无比,也狠辣无比地踢中两只张开的大口。
“呜呜——”两只大狗一阵惨叫,迅速退开,却落下了两颗尖利无比的牙齿。
“大胆狂徒,竟敢伤李公子的神犬,想是活得不耐烦了”那肥头大耳的汉子怒喝道。
蔡氏毫不在意地扫了那几人一眼,冷冷地道:“哪家李公子有这么厉害呢?我倒要看看,武安城中倒还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哼,瞎了你的构眼,连李大尚书令的公子也不认认”那肥头大耳的人怒叱道。
蔡风装作一惊地向李战望了一眼,道:“你是威震天下、功盖当今、威武无比、又薄云天的尚书令的公子?”
李战见蔡风为他父亲加了这么多高帽,不禁一阵得意对蔡风也减了两分恨意傲然地答道:“正是本公子、”
蔡风忙一改口风,装作诚惶诚恐地道:“原来是李尚书令的公子,真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该骂之极,公子威名我早就有所耳闻,传说公子家养神犬斗遍天下无敌手,真想向公子请教一下这之中的奥妙,却不想今日在此遇见了公于真是太好了。”
众人都大为愕然,估不到蔡风会来这么一招,先对李战如此不屑一顾,狂做无比,可现在听说对方是尚书分之子,便会如此说,竟然拉起家常来,对李战父子及所养的狗儿大加褒扬,使得李战还真不知是该怎么罚这该打的家伙,更绝的是蔡风道歉之时,却只说是该骂,而不说其他。
蔡风见那肥头大耳之人正要开口。立刻抢着道:“李公子。你什么时候到武安郡,若是知道公子来到武安郡,我蔡风定会带上一帮仰慕公子的兄弟去拜见公子,我们都非常喜欢养狗的,不过却总没有什么成绩,要是能蒙公子指点一二,那可真是我们武安郡所有养狗兄弟的福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