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拳拳——”一声马嘶自院外响起,传来车轮辎键滚动的声音,显然是有马车赶至,而在此深夜之中,又有谁在驾使马车呢?
刘文卿立刻明白不好,这定是对方派来接应的车子,若是对方坐入马车之中迅速逸去从此任谁也无法找到对方的下落。
那五名剑手在发觉蒙面女子消失之时,已经相互切入了对方的剑势之中,一阵闷响,几人驻然倒退,模样极为狼狈。但仍被割下几块衣袖,冷汗不由自主地滑消而下。
“快追!”刘文卿禁不住喝道。
那五入如梦初醒,迅速有火扑出墙外,刘文卿却绝对不想放过眼前的强敌,他明白眼前对手的厉害之处,若是不能在这一刻乘对方受伤的当儿制服,只怕日后就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刘文卿更深知自己的功力与对方的功力相比,仍有一个差距,而对方的武功也不会比他弱,只是对方的实战经验似乎比自己稍逊一等。若真是单打狼斗,一般情况之下,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可是此刻却又是另一回事。不过,想到玉手罗刹当年独破“神武嫖局”,博乐神武缥局总缥头赵学青。那么,拥有眼下的武功并不是很值得惊讶之事,只是刘文卿有些奇怪;玉手罗剩的实战经验怎会如此之差?但他根本无暇细想,他必须出击,而且是尽力出击!
蒙面女子眼中做闪过坚强之色,让人感到她那拼死的决心,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面对着攻至的三柄剑,荣而女子冷静得骇人。
冷静,是一个剑手的基本要求,但冷静并不代表一定要硬拼便接,蒙面女子深深明白这一点,自己以一人之力绝对无法抵抗对方三名高手的攻击,即使自己并未受伤,也会力不从心更何况此刻内聪已经受到震伤。
她虽然对生死并不在意,但对生命仍有着一丝眷恋,那是因为她活着,并不是为了自己。
蒙面女子在矫、在闪、在后退,她也唯有这样。她不想死。而刘文卿的剑又太可怕。
那边的刘高峰,其战况也并不是很好,以四对六,并不能占到什么先机,而刘傲松的武功与他相比较起来,虽然要差一些,但是仍不能不算是个劲敌。是以刘高峰根本就不可能照顾的了这边的蒙面女子。
“砰!”一声暴响传自蒙面女子身后的屋内。
刘文卿和两名剑手吓了一大跳,骇然倒退,党舍蒙面女子不追。
蒙面女子也吓了一跳,但却知道绝不能停留,否则她将陷入与刘文卿苦战之局。
刘文卿一愣之间,蒙面女子已拣上了屋脊,那是一间独立的房舍,并未与客栈之中的其它客房相连,却与院墙只相隔了三丈之远。
蒙面女子与刘文卿相对而立,谁都不明白这房子中在弄什么鬼,似乎是水桶暴裂之声,更夹杂着淡水之声。但获面女子似乎知道,这声响并不是刘府之人弄出来的,否则刘文卿也不会驻得停下攻势,这的确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一声暴响。
刘文卿见房中只有这声暴响,此后再无动静,不由得微微放下(来,却有些恼怒。
杨擎天同额和敬望了一眼,对窗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薛三却正在盘算着应该怎样去助刘高峰一臂之力,但却并不想显身。
刘文卿和那两名剑手飞速掠扑而上,想到对方竟机刘家高手如无物,公然偷抢嫁妆,虽然只是偷去一部分贴宝,却也价值不菲,是以杀机大盛。
蒙面女子陪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翻涌的气血,此刻她已经不想独自一人离去,必须与刘高峰同走,若是她不能够牵制刘文卿这几位高手,只怕刘高峰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刘高峰眼见那抱箱子的蒙面入已经拣出了院墙,不由得心中暗定,但是却被刘傲松缠住,难以脱身。刘傲松知道刘高峰的“潜龙开天”身法独步武林,是以,他根本不让刘高峰有施展独门轻功的机会。
剑如绵绵细雨,一波一波,滔滔不绝,生生不息,似打定主意要死死缠住刘高峰。
刘做松以这种近乎无赖的打法,也的确出乎刘高峰的意料之外,但刘高峰又只能徒呼奈何。两军交锋,本就是智计百出,兵不厌作,两位高手相斗也同样是如此,这并不同于那光明正大的比武决斗。一开始,刘高峰就是以藏头露尾的方式对付刘府中人,也便不能怪别人不顾身份。而与他同来的三人,虽然全都是高手,但是要让三人对付五人,仍有些吃力。虽然,刘高峰偶尔对那五名刘府的家将攻上几招,却也无法改变整体的局面。
今晚之局,刘高峰不得不承认失其,他没想到刘家竟动用了这许多高手哈中保护,而像刘文卿这般高手却并不是与刘家的大队人马驻扎在一起,而是居住在附近,隐台了自己的身份,暗中对送亲的队伍进行保护,只当有事的时候,才发挥出其潜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