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也笑着打趣道:“老和尚,蓝日法王与你相比,谁更厉害一些?”
赤尊者神色一肃,双掌合十,无比尊崇地道:“本尊者与法壬的式功相较,简直就如萤光较皓月,缕蚁比大象,根本不值一晒,我的武功若是有法王十分之一,刚才那一掌你们俩此刻已经不可能站着说话了。”
“老和尚的汉语说得不错嘛,不过出家人是不能说谎的,难道你不怕佛祖降罪吗?”高欢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心头翻涌的血气,淡然道。
“本尊者从来不打诙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要说谎?”赤尊者恼道。
“尊者,快杀了他们!”碎天急得“哇哇”大叫道。
众人一看。不由得全都笑出声来,客栈之中的酒客们更是哄笑不已。
原来无名一根本不与碎天硬拼,只是远处游斗,以诡秘的身法,不时地出枪一划,枪尖过处虽不能破碎天的横练功夫,却让碎天的衣服碎成一道道破布,晃动之间,碎布飘飘然,煞是有趣。最让他难堪的。竟是无名一真的将他裤子划破,屁股在破布的飘飞之下,若隐若现,更使他感到士身凉赅陀的,急怒之下,只好盼望赤尊者将对手解决后来帮忙。
赤尊者眉头一皱,冷冷地道:“这位施主也欺人太甚了吧?”说着闪身就向无名一扑去。
无名一知道赤尊者的武功极为可怕,高欢和游四两人的联手一击都不是敌手,他自然也不是其敌,但他的身法却极为奇奥。赤尊者击来,他就后掠,长枪以远攻之,SK$不与赤尊者硬拼。
赤尊者一声冷哼,对长枪的攻势视若无睹,伸手便抓。
无名一的长枪刺出,竟似感觉到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弓卜使他的枪尖向赤尊者手中飞去。
心中一惊,忖道:“难怪游四的圆月弯刀会被他抓住!”正准备变招之时,赤尊者的手竟奇迹般地抓住了枪尖。
无名——声冷哼,“啪”地一声枪杆竟自枪尖之处突然断裂开来,这却是无名一的杰作。
枪杆以闪电般的速度刺出。
赤尊者没到无名一如此狡猾,反应速度如此之快,他哪里知道一切早已被无名一算准。
千钧一发之际,赤尊者将头一偏,竟险险避过一刺之危。
“啪厂’枪杆暴碎,赤尊者虽避过一刺之危,但无名一在他一闪之时,一刺竟变成一扫,成了棍法之中的“崩”字诀,重重地砸在赤尊者脑门之上,却把枪杆给击碎了。
这一击因连改几个动作。所以力道只用上了三成,但虽只三成,也让赤尊者眼冒金星,狂怒不已。
“轰!”高欢与碎天对了一掌,碎天想乘无名一无暇应付之际施以偷袭,但却被高欢相阻。
两人的功力相差无几,高欢修为虽要精纯一些,但刚才受伤,也便与碎天拉平,同时暴退数步。
“走!”游四知道再战下去,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说不定包家庄另有高手来援,抑或守城官兵赶到,这对他们都极为不利,所以他立刻下令撤退。
几人此刻都并未被绊住身子,说走立刻抽身便退米也如风,去也如风,只气得碎天和赤尊者‘畦哇”大叫。
游四几人都受了伤,无名一被碎天那一记重击,伤势颇重,无名二伤得最轻,只是几处轻轻的皮肉之伤,无名九和无名十的伤口却多了,但他们也让包家庄损失了六人,若不是以一敌四,敌众我寡,包家庄之人只怕已死得一个不剩。
碎天与赤尊者追了一阵于,但游四等人很快就上马而去,他们竟早就准备好了马匹。
游四办事绝对谨慎而留有余地,虽然这次估计失误,却也挫了包家庄的锐气,他们不仅在城内安排了马匹,城外更有人接应。
夜色极深元定芳终还是熬不住伏在蔡风的床边睡着了,凌能丽只得将她扶入客房,知道是该休息的时候了,拾眼望了望窗外,石中天那孤独的身影在黑暗中立成一棵枯树。
今夜守护蔡风安全的是石中无。
凌能丽将貂裘披在身上,紧了紧,偎在蔡风的床边,望着那摇曳不定的烛火。心头涌起无限感慨,忆及往昔的一幕幕。一种悯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风哥好了之后,还会不会原谅自己呢?”凌能丽禁不住傻傻地想着。
一切都似乎是因她而起,若不是她杯疑蔡风的真情,也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更不会累及这么多人受到伤害、这么多人白白地死去、这么多人担心,要是这些人用如此多时问去于别的事清,又会于出怎样一番事业呢?
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趴在蔡风的床边,睡得很沉。
睡梦之中她梦见有人闯了进来,这人迅速赶到蔡风的床边,肆无忌惮地拔去了蔡风神藏穴的金针,她想叫,想眸开眼睛,却没有做到,像是在魔魔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