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活与他无关,如果死了那最合他的意。
想到这些,心中的烦躁感也随之消失殆尽,但撑在墙面的双手依然握紧成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厉司爵站在花洒下冲刷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后,伸手关掉花洒走出了浴室。
镜子前,厉司爵整理着仪容,一身黑色手工裁剪的西装,神斧般精雕细刻的五官,配着一身的冷冽气息显得格外的英俊。
下楼,在经过书房时,厉司爵停住了脚步,本不想理会书房里的女人,想抬步离去时最终抵不过心中的执念,还是走到了书房门口,可当他的视线落在地上那一具身子时,脸上的寒气更加的冷冽。
只见,地板上,慕清婉侧着身子,面朝着门口,正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厉司爵冷笑出声。
呵呵。。。。。。。。。。
这女人,不是很有骨气吗?
不是说为了拿回发簪一定会跪到他满意为止吗?
怎么,不过是跪了一夜而已,就倒地睡觉,昨晚她的傲气哪里去了?
厉司爵站在门口足足看了几分钟,但是发现慕清婉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一丝的察觉,依然是紧闭着双眸!
对此,他火大得很,眼神暴戾,抬步往她的位置走过去。
冷冽危险的气息离慕清婉很近很近,但她依然是察觉不到半分,因为此刻她已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就算厉司爵站在她跟前,她都没有察觉到。
厉司爵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慕清婉,此刻他才发现这个女人脸色惨白惨白的,是病态的一种白,见此,也猜测到了原因。
挑起一边的眉峰,神情冷漠,内心对这个女人鄙视到了极点。
只是跪一夜而已,就装病?
抬脚,程亮的皮鞋踢在慕清婉修长的腿上,命令道,“起来。”
慕清婉没反应。
“起来。”厉司爵用力再踢了踢,冷冷开口。
但慕清婉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连眉心都没有皱一次,整个人就像死了一般,了无生息。
“发簪不想要了?”厉司爵再次冷冷的挑起一边眉峰,威胁道。
似乎发簪这个字眼刺激到了昏沉的慕清婉,她的潜意识里面很想开口说话,但喉咙就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开不了口。
她想努力的撩起眼帘,但奈何又没有一丝的力气。
潜意识里的她很着急,很着急,她害怕厉司爵这个魔鬼,冷血无情的男人不会还她的发簪。
所以她怕,她着急。
但就算她着急和害怕又如何,她现在根本就起不了,整个人都是晕沉的状态。
想到这无助感,慕清婉的眼角悄悄的划下了一滴泪水,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好难受。
很无助。
当厉司爵以发簪要挟慕清婉后,他自然也发现了慕清婉眼角滑落下来的泪水。
呵呵。。。。。
看来这个女人就算是陷入昏迷,对这个发簪依然念念不忘的。
这么的执着,看来这个发簪对她还真是重要!
如此,甚好!
既然她那么在意发簪,那他就偏偏捏住她这个软肋,看她还能如何。
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不管慕清婉如何的不舒服,厉司爵头也不回的转身带着一身的戾气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