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一点半点,而是好上许多!
镇邪司常年和邪气打交道,玄衣卫患上金鳞病是大概率的事。之前只有玄清丸可压制此等怪病,如今有了对症的药汤,并且那姑娘还将此药方无偿交给了镇邪司,几乎每个玄衣卫对那姑娘,都心存感激。
而且他还听他们说,那姑娘的意思,金鳞病是可以根治的。
这话,就连他祖父都不敢说,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医女,怎么就敢夸下这等海口?!
只是如今看来,师叔对那医女颇为看重。眼下师叔对这桩联姻做出直接了当的拒绝,难不成和那医女也有些关系?
也就陈飞燕心大,没怎么当回事,若是换个脸皮薄的,心思重的,这事可就不好收场了。
……
水榭内,林师师收了银针后,颜鹤才暗暗地,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一直就垂着眼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折磨,双重折磨!
“可以了。”终于,林师师开口,只是说话间却又绕到他身后,并轻轻碰了碰他的后背。
颜鹤浑身肌肉猛地一紧,放在腿上的双手一下握成拳。
她在干什么?!
林师师:“今日你有些太紧张了,刚刚下针的时候,你身上的肌肉一直就绷着,这样对诊治会有阻碍,以后尽量放松些。”
颜鹤:“……”
林师师:“怎么了?”
颜鹤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兴许是这些天太累了。”
林师师点头:“晚上好好休息吧。”
颜鹤站起身,背着她快速地穿好衣服,将他狰狞的情绪层层裹住,包得严严实实。
两人从水榭出来后,颜鹤突然就站住,转头往拱桥那边的方向看过去。
随后他的神色即变得有些阴霾,只是转回脸后,面上又恢复了正常:“时候不早了,姑娘在这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林师师点头,走之前也转头往拱桥那边看了一眼。
……
拱桥这边,南宫景和陈飞燕都蹲着,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南宫景:“幸好躲得快,师叔应该没发现吧。”
陈飞燕:“你躲就躲,拉着我做什么,我干嘛要躲。”
南宫景:“别嘴硬了,你也怕他,刚刚你的脸整个都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