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欣?不可能,她绝对不会有这个胆量!
闵馥臻即刻站出来,对闵太师道:“父亲,女儿不相信事情是芷欣所为,相反,女儿认为或许芷欣出事了。请给女儿五日时间,女儿一定会查出真相。”
闵太师听罢深思熟虑一番,许久未曾作答。
站于他侧旁的温氏轻挑眉:“臻儿,你别说三婶没提醒你,这人海茫茫你到哪去找芷欣呢?何况芷欣早已逃之夭夭,指不定正逍遥快活着呢!”
芷欣近日行为反常,如今又无故失踪,账本又在这时出现问题,事情太过蹊跷,巧合得让人怀疑。
听得温氏的话,闵馥臻淡然一笑回应道:“三婶多虑了,如今只不过是不见了一个丫鬟,何以与偌大账房联合在一起?”
闵太师听着玄乎,对着雨馨厉声道:“闵总管在哪,你速速把人叫来!”
雨馨连连点头,又提起裙摆快速走出大殿。
一会儿过后,雨馨把闵总管带来了。
闵总管已有五十几的年纪,五尺身高,体型偏瘦,下巴是长长的胡须。只见闵总管老眼泛泪,两边皱纹明显,嘴唇颤抖,来到闵太师面前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爷,老奴无用……”闵总管痛心疾首,还未把话说完就已哭得喘不过气来。
闵太师也不愿见闵总管如此难过,轻叹一口气俯身把他扶起,沉声道:“闵总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闵总管情绪激动,好一会儿后这才细细道来。
“昨夜老奴本在账房算账,才不到一会儿就尤其困乏,以为就地小憩并不碍事,可这一睡就是今日晌午。待老奴醒来后却发现账本已丢失,账房内矜贵财物皆被盗取。”闵总管又开始低声啜泣。
听完闵总管的叙述,闵太师顿时火冒三丈。
“简直是岂有此理!账房规模向来严谨,内外皆有人管理,怎么被人随意进出窃取财物却全然不知?”闵太师越说越恼怒,脸部因此涨得通红,捂住心口剧烈咳嗽起来。
温氏连忙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面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
“老奴实在无脸面再留在府内,请老爷处置老奴吧!”闵总管缓缓闭上双眼,眼泪如泉水涌出。账房被盗取,他的责任最大。
整个谈话过程,最为冷静的莫过于闵馥臻。她淡然地看着闵总管,又特意瞟了一眼温氏,嘴角边一抹冷意。
闵太师舒缓过来,还未发话就听温氏道:“老爷,那芷欣还真是张狂,若是捉到必定严惩啊!”
闵馥臻冷眼旁观,顿了一会儿,她开口道:“以闵总管所言他定是被人下了迷药才会如此昏沉,而一向管理规模严谨的账房昨夜竟无人看守,很明显此案件是有人蓄意而为,试问芷欣一人如何做到这般缜密?”
“或许她蓄谋已久,又或许与人串谋。”温氏一字一句缓缓道来,说话之际有意看向闵馥臻。
“三婶,祸从口出,臻儿劝您还是少说句话的好。”闵馥臻话中有话提出告诫。
温氏口口声声说事情是芷欣所为,其中定是有秘密。
听了闵馥臻的话,温氏怒从心来,原本还带笑的脸上即刻僵住,那眼神似是要将她撕碎。
不等温氏发飙,闵馥臻侧头看向闵太师,又道:“父亲,臻儿定会查出真相,先行告退。”说罢屈膝行礼,疾步离开大殿。
雨馨有些发愣,赶紧跟上脚步,一同出了大殿。
见闵馥臻离去,温氏忿忿不平,摇晃着闵太师的手臂撒起娇来:“老爷,妾身不依嘛!照这看来分明与芷欣那丫头脱不了干系,臻儿也太放肆了,竟敢……”
竟敢当众顶撞于她!
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闵太师打住,闵太师一脸不耐烦,并且甩开手喝道:“住嘴!你还嫌事情不够多吗?”
温氏明显被吓了一跳,立即止住了嘴,紧抿双唇显得极其委屈,垂下头半晌不敢言语。
总算安静下来后,闵太师对着面前
早已泣不成声的闵总管道:“闵总管,你且留于府内,待事情真相大白,查清楚财物去处后再追究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