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姐的身体是这么柔软,触碰了一点,就想得到更多。
没有性经验也没有性知识的青少年,在一晚又一晚的不断试探中,最终还是突破了防线。
两人身上都干干净净的,像最开始出生的样子。所有的地方都一览无余,肉贴肉的嵌合在一起。
他没有进入,只是将那个罪恶的,恶心的生殖器放在他姐的腿根处。心理上的快感远远高于生理上的快感。杰瑞米一动不动,即使他的阴茎硬的发疼。他整个人蜷缩着,把脸埋在他姐的脖颈处。
嘴里呼出的热气湿湿嗒嗒粘了一片,杰瑞米身子紧绷着,连双手也跟着发颤。
他在做一些伪驳常伦的事。
这个念头让杰瑞米想从他姐的身上离开,可过了大半刻钟,他还是纹丝不动。
“姐姐……木里……”
杰瑞米呼喊道。
他不成章的呼喊在安静的室内回荡,原本熟睡的人似乎是感到了动静,身子挣扎般的动弹了几下。
杰瑞米紧搂着身旁的人,他还是没有动,炙热的阴茎仍埋在他姐腿根的软肉里。他感受到了他姐的动作,然后,他看到了他姐睁开了眼睛,
直到今天,杰瑞米依旧是想不起那天他姐说的是“你在干什么”还是“你快给我滚开。”记忆总是会添油加醋,将人不愿面对的事情勾勒的过于深刻。
那点微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杰瑞米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但在他的印象里,他没有开口道歉,也没有起身离开,他只是在他姐睁着眼睛看他的那一刻,在他姐的腿根处射了精。
“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在小时候,木里总是对杰瑞米这么说。
周围人总说杰瑞米耷拉着眼睛显得过于阴沉,但木里总是会伸出手,摸着他的眼睛说:“杰瑞米你的眼睛很好看啊,像小狗。”
最终,杰瑞米只长成了不听话的恶犬。起先是被人来惹事,后来他把长臂一伸,尽显少年人的狂妄。
他会把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和木里说,无论是关心的,失望的甚至是鄙夷的神情,杰瑞米都爱看。他总想让他姐对他漏出各种各样的表情。他动手做些廉价的小礼物,偷偷买了烟花在木里下了晚自习的时候放给她看。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珍贵的宝物,悬挂于空中,闪闪发亮,又在那一晚过后,被他亲手毁掉。
姐姐不想看见他。
杰瑞米有这种自觉,他出门更早回来更晚,原本只能在周末见面的两人现在更是彻底见不到。
姐姐现在是在干什么呢?杰瑞米总是会不自觉的泛起这些想法。
他曾溜去网吧,靠着破旧的电话亭往里投了一枚硬币。
电话很快接通,他听到了他姐的呼吸声。
围堵杰瑞米的那群人刚闹起来就被教导主任抓到了,在那点仅有的时间杰瑞米还是挂了彩。他的眼角挂了点伤,回家时他看到他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是他们自从那次亲密接触以来第一次碰面。
他姐看到他,似乎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但很快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问他:“你怎么伤着了?”
杰瑞米没说话,他径直走到了木里身边,然后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
喜欢你。
杰瑞米紧紧抱着他姐,叫了一声:“姐。”
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