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不是睁眼,想继续装睡偷听祁槿月的回答,谁知道祁槿月这个腹黑心机girl抬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立马睁开眼睛,幽怨地看了祁槿月一眼:“阿月,你干嘛啊?我还在睡觉呢!你掐疼我了”
祁槿月微微低头,对上夏芒那双黑色眼眸,眉眼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幽怨:“阿芒,都有人当面撬你墙角了,你还睡那么踏实呢?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夏芒听到祁槿月这么幽怨的话语,立马从祁槿月身上弹了起来:“不好,有人撬我墙角?我倒要看看哪个杀千刀的这么胆大,竟然敢染指我的人!”
夏芒说完,偏头看了那个女孩一眼,只一眼,就被惊艳到。
女孩很漂亮,脸上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看上去就像一个漂亮邻家小妹妹一样。
她刚准备多看两眼,祁槿月就已经起身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乖,她没有我好看,咱不看,知道了吗?”
女孩见夏芒醒来,又看到她俩这和谐的相处,这才略带失望的走远。
……
槐城人民医院,祁语晨一脸担忧的坐在病床前,握着夏之溪那冰凉而又发抖的手,看着夏之溪那苍白的脸色,祁语晨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疼痛,她看着夏之溪,一脸悲痛道:“之之,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知道都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年我足够勇敢,也许就不会和你分开这么多年了,之之,对不起”
夏之溪听到祁语晨的话,忽而一笑:“祁语晨,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其实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只是恨我自己,没办法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没有办法让你爸妈放心的把你交给我,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
如果不能跟祁语晨在一起,那夏之溪也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她这种人,就适合孤独终老。
祁语晨抬手摸了摸夏之溪的脸颊,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欲言又止。
夏之溪偏头对上祁语晨的眼神,径直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毕竟,人生的面……见一面就少一面…!”
像她们这种职业,原本就活不太长,兴许下次见面时,她就已经身披国旗了。
祁语晨没懂夏之溪话里的深意,只是犹豫了好久,才慢吞吞开口:“方便问一下你老公是谁嘛?他对你好不好?你过得幸福嘛?对了,看夏芒的样子,只跟你有三分像,那应该长得最像她爸了吧!看她那张脸就能想象出来,你老公一定很好看吧!毕竟,你从小就是个颜控”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她心里很酸,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和夏之溪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她自己离婚了,独自带着女儿,如果夏之溪家庭幸福,她是绝对不会破坏她的家庭,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好。
夏之溪听着祁语晨的话,微微抬头,看着微风吹过窗台,沉默了几秒。
就在祁语晨以为夏之溪不会回答的时候,只听到夏之溪一声轻笑:“呵呵,祁语晨,你说错了,我根本就没有老公,也没有结婚,跟你分开的这些年我从来都是一个人度过的,以前不会结婚,现在不会结婚,以后更加不会,我的心在你抛弃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祁语晨听着夏之溪的话,满眼震惊:“你……没结婚?那夏芒是………?”
如果夏之溪没有结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夏芒并不是夏之溪的亲生孩子。
仿佛知道祁语晨想问什么似的,夏之溪淡淡开口:“阿芒不是我的孩子,她是我同事的孩子,只不过,阿芒这孩子命苦,刚出生不久就失去了母亲,她也没有父亲,只有两个妈妈,她另一个妈妈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
想到去世的盛云灿,夏之溪只感觉心里一阵绞痛,她当年明明是特别喜欢夏芒这个女儿的,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再等等,哪怕多看女儿一眼也好啊!
盛云灿明明在死前最后一刻还在拼命保护夏芒,可惜,她当时还是去晚了一步,没能救下她。
她还记得盛云灿死时留下得血书,上面只要几句话:
“之之,我不能跟你一起并肩作战了,希望你带着我的爱好好活下去吧!对了,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他,有我这样一个妈妈,让她跟你姓吧!她的人生还没开始,怎么能背负属于我的骂名呢!”
谈到盛云灿
夏之溪也有一个遗憾,盛云灿明明是为国牺牲的,却因为卧底的身份,以及和周弋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导致即使盛云灿牺牲了,也无法被评为烈士,葬进烈士陵园。
夏芒长得并不像她,夏芒长得像盛云灿。
盛云灿跟夏之溪是大学同学,夏之溪很了解盛云灿。
盛云灿当年可是Z国人民公安大学的校花啊!多少人都在明里暗里的追求她,偏偏那时的盛云灿眼光极高,在那么多追求者之中竟然没有一个看上的。
人人都说盛云灿嚣张跋扈,傲气逼人,似乎看谁都带着一丝不屑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