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这才回过味来。毕竟他们知道的是:何雨水自己考得不好,应该是上不去大学了。她要进轧钢厂的。
看着有些疑惑的一大爷。李守良说道:“下午和雨水聊天还说来着。雨水初步定的进轧钢厂上班。”
这下子一大爷明白了。看向傻柱道:“柱子,那你是什么意思?”
看了于父于母一眼又道:“你下午应承了?这每年九月是招工,可招工大多是针对车间里。你也知道轻松的部门每年是不会有这么多名额的。有时候甚至不招工,有也。”
傻柱道:“我也犯愁呢。我知道自己多大脸,把雨水办进去,找个轻松点的部门,就已经得是有面子了,就这,该进厂花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可现在叔,婶子那边也想着让我把海棠办进去。还一口就是轻松点的部门。这可不好办。”
一大爷和李守良对视一眼说道:“那你是个什么意思。有什么章程没有?”
傻柱说道:“有点想法,这不是把一大爷您和守良都叫来了吗。帮我参谋参谋,顺便定个章程。
看看我怎么请,请谁?怎么办。”
李守良沉吟了一会儿。看向何雨水说道:“你有什么想去的部门吗?咱们厂不干重活的部门又不少。看你怎么选了。
诸如:广播站所在的宣传部门、人事部门、财务部门、后勤部门、保洁部门,保洁是坐办公室那种等。其他的应该不如这几个了。
其中财务和人事肯定最好。后勤和宣传不分伯仲。你哥的面子在后勤多一些。”
何雨水听了,想了一想就说道:“财务可以吗?我在学校数学学的还不错。”
李守良和一大爷看向傻柱。
傻柱想了一会道:“行,怎么不行。我妹妹都说了,就是不行也得行。”
一大爷点点头道:“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这样,财务这是杨厂长的钱袋子。还是得找杨厂长。这事儿就自己去就行了。没必要搭上好几个人的人情。
你平常没少给杨厂长做饭。”
李守良在后面添道:“你先请示了杨厂长,杨厂长不会驳你这个面子的。再请财务处的领导吃顿饭。该拿的绝不少拿。也别办单独进厂,就和9月份招工一块进厂,不要惹人非议。”
傻柱闻言在心里过了一遍。知道杨厂长确实不会驳他的面子,这事就这样办靠谱。起码自己妹妹的事儿拖妥了。可于海棠的还是要办啊。
傻柱抬头说道:“雨水的这事儿算是妥了。那海棠的那个得怎么办。”这是个感叹句。
看向了一大爷和李守良。一大爷自然是不会管的。他只管李守良的事儿。雨水的事儿看在傻柱的面子上也可以办。
别人的?呵呵,也没人能强迫得了他吧。自然是有些优哉游哉的不接话茬。
李守良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傻柱要是一次性办两个人进去,也是一种想要吃独食的表现。毕竟他也不是杨厂长。也不是李副厂长、林副厂长。
关键是几位厂长没听说办过这种事,或者说这种事办了也传不到底下来。
三人一时间有些沉默。
于父想要搭话说点啥,没说出口来。这要不是今晚上住在这。这种会议。即使他是岳父,你能听?
这是轧钢厂的隐秘,也是三个人人脉内情的体现。
没看到现在人家一大爷和李守良不说话。一点自己的人脉关系都说不出来。就是防着他和他媳妇呢。
于莉勉强算是傻柱家的人了。但是这种会,也不会参加的。只能是傻柱回家跟她私下讲讲。
但是毕竟是事关自己侄女。弟弟一家又在自己家困难之际,很是帮了些忙。
不然今天弟弟两口子在自己家表明了什么意思之后,自己就应该表示不来。
自己两口子跟着来,其实就是想着让柱子和于莉帮海棠一把。结果没想到的是这边人家妹妹也没考好。这自然得先紧着自己妹妹来啊。
于母也是面上有些担忧。这个家因为自己的病掏空了家底后,弟弟一家帮的不少。自己弟妹也没有因此闹什么脾气,反而帮衬着。这是恩情呢,得计着。
可自己两口子是还不上了,就这么一个女儿,还嫁得好。这只能是想办法让女婿帮一把了。
于母拉着于莉的手一使劲。看向于莉的目光有些忧愁和请求。
于莉自然看得出来,也懂是个什么意思。只不过这话说得很明白了,确实不好弄啊。
但是看着母亲的样子,也还是忍不住道:“柱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