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臀上浮现出的阵阵红痕,他心里就泛起隐秘的快感。
“宝贝儿,你怎么长成这样的。”他干得太爽了,“我以前怎么没早发现你这么——”
“耐、操。”
粗长的鸡巴狠狠贯穿了她,他猛力一送,用龟头顶在了阴道最深处。
“啊——会不会说话啊你这个笨蛋体育生!”
洛知鹤又被干出泪来了,压着哭腔在那骂他。
笨蛋不会说话,但笨蛋会越被骂越兴奋。多年的运动经验在实践里得到了超出预想得发挥,燕南赫几乎调动了全身的肌肉群。
他粗重呼吸,按住臀肉的小臂肌肉鼓动,只知道压住她操得更用力,插得更里面,进到越深处。
“刚才怎么和我说的?要我射给谁?射哪里?”
汗液糊住了他的眼,燕南赫甩甩头,猛甩了她屁股一巴掌。
“呜呜呜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啊”
“真漂亮,真可爱,嗯超喜欢你。”燕南赫一手抓住了两颗奶蹂躏,屏住呼吸狂插猛送,“要射了啊操别吸那么紧。”
狭窄的甬道急剧收缩,燕南赫被咬得头皮发麻,仿佛逼里有股强大的吸力,绞着鸡巴一定要让他缴械投降。
他起了叛逆的心,和这逼较上了劲,粗长硕大的阴茎在逼里整根抽送,发了狠连续操干她数十分钟。
他喘着气,掰过洛知鹤的脸,她被操透了,满脸泪痕,抬眸看他时湿漉漉的。
胀得发紫的大鸡巴杵在她鼻尖,燕南赫套着鸡巴对准她的脸:“闭眼。”
眼帘合上的下一瞬间,滚烫的浊液迸发,浇满了她整张娇俏的小脸。
洛知鹤睁开眼,长睫上也覆盖着白液。
“笨蛋,”她骂他,“都叫你去床上了。”
这软软的声音实在没有说服力。
更何况她现在满脸的精液。
“不急。”他说。
那根狗鸡巴根本没软下去,燕南赫的目光跟狼似的,直勾勾盯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