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往前划,确实是越来越凉,最后就是冷。
十多分钟后,船靠边。
“看到没有,十多米处,那儿,我们爬上去,有点不太容易。”
上船,往上爬,十多米处,有了一个通道,五米宽的通道,人工凿出来的,其它的地方都是自然的。
“这得需要多大的工程量?”旗子问。
“这是人工凿出来的,用了多少年是不清楚了。”老头说。
再往里走,就是一个大厅,方形的,有五十米。
墙壁上都是石彩画儿,就像昨天画上去的一样。
“这儿保存得完好,这石彩画儿,我分析,这是后金时期,到现在也有三百左右年了。”老头说。
那画儿,就是丧画,出丧的人,棺材,坟茔,出丧的仪式。
更多的就是脸画儿,就是妆画儿,过去怎么上的妆,人死后,在脸上画上各种的东西,诡异的图案,那应该是最早的丧妆,死人妆。
董礼拿出相机在拍着。
她要保留下记录,看来董礼是来过,但是没有做保留资料。
“师父,这些资料,弄进外妆的教材,是不是很牛?”
“自然。”
这些画儿太美了,唐曼看着妆,妆竟然可以这样上。
四十多分钟,唐曼冷得哆嗦了。
出去,见到太阳,感觉一下温暖起来。
“这个地方就不要跟外人说了,保存下来,如果人为的一开发,恐怕也用不了几年,这些东西就没有了。”老头说。
“我们记住了。”董礼说。
下山,饭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粗茶淡饭的,就将就吃一口。”老头说。
六个菜,还有老酒。
那菜做得没有什么样子,看着不想吃,可是吃起来,那味道是真的特别美。
“原味,简单的做一下。”老头说。
“师父,我没事就过来和爷爷喝一杯,这菜,吃不着的,你不用说是什么。”董礼笑起来。
“你就喜欢吃。”唐曼说。
“是呀,我就喜欢吃。”董礼说。
吃过饭,老头给拿了不少东西,山货。
回宅,董礼把照的东西,传给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