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似乎真的很在意那个燕安太子,殿下当真不告诉公主实话吗?”
闻言,宫羽墨手微微一顿,冷眸看着女人:“红倾,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红倾闻言,连忙跪下:“殿下,奴只是担心公主这样,会对殿下产生恨意。”
“吾不在乎。”宫羽墨道。
他伸手划过沁婉脸颊旁边的碎发,仔细看着她。
一想到宋兆锦告诉他,当年清歌在燕安太子身边所受的苦,宫羽墨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清歌曾经将他当做唯一,而他一次次让清歌失望,甚至差点让清歌被人害死。
凭什么让他这么轻易得到他寻找这么多年的妹妹?
“药准备好了吗?”
红倾顿了一下,从怀里递上一个药瓶:“殿下,这药若是用了,再想要想起,就只能靠公主自己的心了。”
倘若沁婉不能爱上宋江珩,就不可能再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找医师来给郡主催眠。”宫羽墨道。
。。。。。。。
东宫偏殿,宋江珩再次醒来,很快就注意到他被人抓了。
他刚撑起身子,一抹红影笼罩过来。
“醒了?”
听见一阵冷冷的女声,宋江珩立马警觉起来,却发现身上使不出任何内力。
可恶。。。。
红倾递上一个小白瓶,解释道:“不用白费力气了,殿下,你的内力已经被我们太子封住了,这是解药,只能维持一月。”
宋江珩闻言,以一股浓烈的杀意看着眼前的女人:“你们把孤抓过来,是想用孤威胁婉儿?还是燕安?”
“无论怎样,你们不要想了,孤来之前早就做了准备。”
宋宗明不许他过来,甚至逼迫他娶青娘,他不可能再同意的。
曾经他就做错过很多事情,这一次他不会再放过婉儿了。
自他离开燕安的那一刻,就不再是燕安的太子了。
“殿下误会了,我们太子怎么可能会伤害公主。”
“殿下应该担心是您自己!”
宋江珩一怔:“什么意思?”
“公主说,只要太子能放了殿下,公主愿意放下殿下。”
“什么?”宋江珩闻言,仿佛心口被刀割了一样,疼痛得厉害,甚至仿佛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