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礼部那位老学究那和树皮一样的脸更加的红了起来,犀利,俞子期这个质问太犀利了。
黄和坚都是与骨头融为一体的,所谓坚黄骨藏着的就是,坚、黄、骨三样东西,那宁北刚刚说的自藏是什么意思?
若是没有办法解释,这场辩就等于是输了。
而且还是自己扔出的辩题,那就输的更惨!
有学院弟子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想要帮宁北想到破解这个问题的法子,但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头绪。
杨依依的眉头倒是舒展开来,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去了一些,不得不承认这个宁北的确有些本事,只不过走的是邪门歪道,终归比不上师兄的堂皇正道。
俞子期目光淡然,低头吹了吹茶上的热气。
而此时,就在众人以为宁北无法应对的时候,他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得其黄,得其坚,见与不见离。”
“不见离,一一不相盈,故离,离也者,藏也。”
“好!”
话音刚落,一道叫好之声猛然响起,将在场所有人从震撼当中一举惊醒,只见那位老学究已经是激动地满脸通红,大口喘着粗气,笔上的墨更是控制不住的打湿了纸面。
整个人震撼的看着宁北,那目光,竟是颇有一种朝闻道,夕可死矣的壮烈。
在场的人全都是百官大族的人,每一个都是见识不凡,可在这种时候还是被宁北的话给生生惊住。
杨依依神情一变,这次就连身后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徐白柳都是抬头看了过去。
陈琅更是面露惨白之色。
就连俞子期,喝茶的动作都是微微一顿。
见到黄色的骨头,或摸到坚性的骨头,都是一个见得到而另一个见不到,一个摸得着,另一个摸不着,这就是叫做“离”。
不能见到的坚就离开了见到的黄骨,摸到的坚骨同样离开了摸不到的黄。
可在离的同时坚亦或者黄依旧藏在骨头当中。
所以,离便等于是藏。
整个晚宴场中一片的哗然之声,震惊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在这一刻,这场辩论已经不再是坚黄骨。
而是被宁北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离坚黄!
不得不承认,这场辩论我写的真好(摊手,耸肩),不过这东西还真难写,往后我都不会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