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泗此时心情复杂极了,这是个什么爱好?
喜欢自尽?
唔……还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但也就是说,现在自己不仅得防着耿直的苏战被别人陷害,还要看住爱自尽的他别真把自己玩死了。
啧,早知这样,当初还不如让皇上把自己斩了呢!
从这以后,只要进忠出现在张广泗的身边,他都会不错,眼珠的盯着进忠。
搞得进忠还以为张广泗有断袖之癖呢,甚至还闹出了不少乌龙。
但这都是后话。
看着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绷带,张广泗沉默的解开几个黄布条。
在倒上半壶烈酒消毒后,直接用黄布条给进忠包扎伤口,边包扎还边在心里吐槽。
好么,他就说这树上怎么系了这么多黄布条,原来是做这个用的。
待一切都处理好后,进忠这才一脸怀疑人生的看向挂满黄布的树,难道是自己信里写错了?
这时傅恒也带着大部队从后面赶了上来。
虽然整个脖子已被黄布条包得严严实实,但还是有一些血迹渗出布条。
第一眼便看见进忠脖子上又渗血的傅恒,当即怒不可遏,“苏战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的你?”
进忠咬着唇,想了半天实在是没脸说出自己因为认错了树,差点自刎死在这。
但这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又不能不回答,就在进忠犹豫了半天,无法张口时。
还好有张广泗主动帮他解围,不过这围还不如不解。
他凑上前来,低声替进忠解释道:
“是这样的,苏总兵在拉屎的时候,腿蹲麻了,站起来不小心一脚踩到了屎,结果抻到了。”
傅恒显然被这个回答震惊到了,他的嘴张开开合合好几次,最终问道:
“苏总兵,情况是这样吗?”
进忠深吸几口气,没办法,最终只能咬牙承认道:
“是的,将军,是我不小心踩到了屎,抻到了。”
傅恒诡异的沉默了半晌,最终弱弱的问,“额……你刷鞋了吗?”
“刷——了!”
许是知道了进忠的尴尬,途中整个傅恒即使憋的满脸通红,也没笑出声来。
张广泗却是越想自己这个借口,越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