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跟着哨兵进了容宅,比起顾家大宅占地几百亩,容宅低调了许多。
这里是容怀章的居所,也保留了这位老革命一贯的清廉。
门口种着不少盆栽,打理得很精致,不远处还有容家宝的玩具车。
容宅的生活气息很浓,姜希踏进这里,并没有感到紧张。
孙静怡在客厅里摆弄她刚得的一盆兰花,兰花长势不太好,叶子开始萎靡。
见有客人来,孙静怡让佣人把兰花搬到落地窗前,她抬眸朝姜希看来。
孙静怡打量着姜希。
唇红齿白,黑长直,穿着黑色无袖及踝长裙,背着栗色琴盒,整个人看着文静又乖巧。
“过来坐吧,家宝还有五分钟下课。”孙静怡招呼姜希过去坐。
姜希不卑不亢地走过去,在孙静怡对面坐下。
孙静怡打量她时,她也在打量孙静怡,这位京城第一夫人看着娴静优雅,身上穿着一条素白古风长裙,唯一的色彩大概就是她腕间一串锦红。
姜希发现,容家人挺喜欢戴珠串的。
容年腕间有一串檀木佛珠,容夫人手腕上这串南红,应该是孤品,看着色泽莹润,品相上佳。
“容夫人,打扰了。”
孙静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姜老师喜欢喝茶还是咖啡?”
“茶。”
佣人得到孙静怡的指示,端了茶点过来,姜希欠了欠身,谢过对方。
孙静怡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眼前的女孩子礼貌周到,她身上仿佛自带了一股气场,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姜老师怎么认识容年的?”
姜希想起第一次见容年,就是姜豆豆打了容家宝。
她有些汗颜,“我弟弟淘气,在幼儿园和家宝起了冲突,老师请家长。”
孙静怡知道这事,容年的说法和姜希一致,但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容年对姜希的态度不一样。
“这事容年回来跟我们提过,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孙静怡淡淡说。
姜希附和了两句。
孙静怡瞧姜希有些拘谨,她又问:“姜老师看着面善,结婚了吗?”
姜希没戴婚戒,当初她和顾必臣除了领证,其他所有与结婚相关的流程都没走过。
婚礼没有,婚戒自然没有。
可她也没有隐瞒孙静怡自己的婚姻状况,她说:“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