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画在医院陪了爷爷半天后,直到爷爷吃了午饭,准备午休时才对爷爷告辞,之后的事qg都有护工接手,所以他走的很放心。
出了医院的沈清画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不由得一顿,旋即嘴角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笑容,那只烦人的狗,现在应该已经被阉了吧,等会回去的时候刚好可以看看。
因为想起了这件事qg,沈清画直到回到顾宅前的心qg都非常好,可是等到他推开顾宅的门后,心qg瞬间就变得没有这么美妙了。
不是说好了今天去绝育吗,那么那只一边跑来跑去,一边汪汪叫个不停的狗是个什么鬼?
不要以为他没有养过狗就好骗,刚刚阉过的狗,有这么活蹦乱跳的吗?
&ldo;清画,你回来啦。&rdo;
就在沈清画还在盯着那只一点也不像被阉过的狗看时,一道温和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沈清画总算把视线挪到了对方的身上,然而下一瞬,他的视线就被沙发上的那一堆吸引了,&ldo;这是……&rdo;
何术舒gān咳了一声,&ldo;这是给球球买的玩具。&rdo;随口解释了一下那堆东西,何术舒看着站在那里的俊美青年,就开始想起要怎么解释球球没有做手术的事qg来,毕竟这几天为了球球绝育的事qg,清画也是帮了查了不少资料,还给他出谋划策找了可以询问的人,结果在最后关头他说不做就不做了,这样做好像有点反复无常。尤其是今天早上给球球做断水断食的手术准备的时候,他为了不让球球闹腾还让清画陪着自己吃了一餐寡淡无味的早餐,怎么想都有点对不住沈清画。
不过虽然心里过意不去,但是想到这件事qg再怎么拖延最终还是要解释清楚的,所以何术舒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还是坦白了,&ldo;球球今天没有做绝育手术。&rdo;
&ldo;哦,为什么?&rdo;沈清画听到这话,面上倒是很平静,只是如此问道。
一听到这个问题,何术舒便感到自己有一堆的话可以说,他道:&ldo;你不知道,球球在手术室外面的时候怕成什么样子,一直抖不说,最后还吓哭了。&rdo;
沈清画听到这里时禁不住一愣,&ldo;你说吓哭了?&rdo;
&ldo;嗯。&rdo;何术舒点了点头,&ldo;是真吓哭了,我都看到眼泪了。&rdo;
不远处正在追着新买的球玩,实际上一直在关注这边动静的球球听到这话动作不由得一顿,默默决定有这种黑历史在,它这辈子绝对绝对,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顾北达曾经变成过狗的事qg!即使他以后找到了冒牌货,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心中这样想着,它爪子一拨,又将球弄远了一点。
沈清画即使心中有过各种这只狗最终没做成手术的猜测,但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吓哭?一只狗,居然被吓哭了?
他禁不住看向那只还在追着球嬉戏的狗,心中莫名的闪过了一缕异样的感觉。
凭心而论,何术舒非常的喜欢沈清画的xg格,以前的单纯透彻不说,这一次回来虽然沈清画的xg格变得冰冷了很多,但是也依然是非常为别人着想的,在听了他决定不给球球做手术的理由后,清画同样露出了体谅的态度,甚至在他将球球召回来后,还主动伸手揉了揉他怀里的球球,非常怜惜道:&ldo;真可怜,居然被吓哭了,球球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提绝育的事qg了。&rdo;
顾北达听着这假惺惺的声音,简直恶心到差点吐了,它忍不住抬头向冒牌货看去,结果居然意外的在冒牌货的眼中看到了欣赏的神色,而且还是对着沈清画那贱人的。
它瞬间就震惊了,冒牌货你怎么了!冒牌货你醒醒啊!你快擦亮眼睛看看啊!沈清画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小人,你到底在欣赏他什么呀!
某只绝对不会承认,在它看到冒牌货眼中神色的第一刻,它心里就已经酸水直冒了,就在它继续在心中想着一百种贬低对手的说辞时,它敏锐的动物直觉突然感到一种毛毛的感觉,它突的回头,刚好对上了沈清画带着审视的视线。
黑色的小狗呆了呆,然后就着扭头的动作低头咬了咬自己身上的毛,咬完之后转回头继续憨头憨脑的待在冒牌货怀里卖萌。
沈清画微皱着眉头收回了视线,是他想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