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化好妆,准备掐架
那一刻自己的心情是沉重的,第一个想到的是苏漫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那么的信任自己,第二个反应就是不能让苏漫知道这件事情。
听了她的这番话后,又想起了那一年,自己二十一岁,和小自己两岁的女朋友同居了了四个月之后,她怀孕了。
那次,也是自己跟家里人吵得最凶的一次。
带着这个好消息回了家,告诉父亲以后,却得到了父亲严厉的指责,并且坚决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而母亲却就在那个时候背着自己偷偷去找到了白瑶,等到自己赶到医院的时候,人流已经做完了,医生刚好从内室端出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那时他已经三个月的孩子。
那一刻,他已经不想再问任何原因和经过,毅然决然的和睡在手术台上的白瑶提出了分手,然后走进一家酒吧,想用酒精让自己忘掉那一团血肉模糊的骨肉。
有些回忆刻骨铭心,不同的人又不同的经历,在同一时间回想起来时,个中苦涩犹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五六瓶的红酒都只剩下空瓶歪倒在苏漫身旁,可是她的眼睛还是不愿意离开那一张张神色各异的照片。
她身上是无力的,可是神智还清醒着,扶着楼梯的扶手,歪歪扭扭的走下去,一头栽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向开没有开灯,透过墙上壁灯的光亮,走到她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红酒的馥郁香也萦绕在周围。
啁啾还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家的卧室没有门,她怎么就放心在自己这个大男人面前穿着睡裙喝了个零仃大醉呢,是对自己太放心还是对自己的警觉过于自信?他承认,自己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会占别人便宜的人,更何况她刚跟唐瑾修闹崩了,自己现在就是满腹的情诗蜜语都不能跟她透露半句。如果自己想要趁着她失恋而乱入其中,就枉费了自己对她那样的真心了。
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给她温暖,给她爱护,安慰她、呵护她,让她走过心灵的这道坎。以后的事情就让以后再说吧,她感情的归属,那时她的心所选择的,不是单纯的人为,就能够决定的。
身后拉过床上的被子,将床上这个已经睡得相当恬静的小醉鬼盖好,手指却流连在了她乌黑的长发上。
透过薄纱的窗帘,月光皎洁,照射在烟紫色的大床上。
如梦如幻的荧光萦绕在她的周身,漂浮着淡淡的光晕,长长的发散落在枕边,卷翘的睫毛在眼窝下投下深深的阴影,呼吸轻浅,鼻翼微扇,她就像是月光下的精灵,安详恬静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打扰。
向开弯下腰,微微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像是雪花掉落般的轻柔。
一大早就被齐晨晨给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那丫头捏着鼻子,皱着眉头:“漫漫,你身上怎么那么大的酒味,难道向学长这么多天都在这里陪你喝酒了?”
提到向开,她不得不告诉她:“向开早就回去住了啊,他怎么会陪我喝酒。”
向开只在自己这里住了三天,在自己再三的保证之下才搬回去住了,只是每天来一个电话的习惯总是改不了。
“什么?他不是说要在你家保护你的吗?”
“齐晨晨,你是想将姐怎么啊?你没看到姐家里的卧室都是没有门的吗?你说万一哪天我睡相不好,在他面前走了光,或者是他兽心大发吃了我怎么办?”
苏漫简直像狠狠地给她的大脑袋上来一巴掌,成天就知道把自己的好姐妹往狼嘴里送,就害怕自己对向开没好感!
齐晨晨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我看是你自己酒性大发,把咱们向学长吃掉吧。”
“你这丫头,我有你说的那么饥渴么?在侮辱姐的人格,小心姐给你点颜色瞧瞧!”苏漫伸手捏住她的脸蛋,摇晃着威胁她。
“疼疼疼,”齐晨晨哼唧着捏开她的手,又赶紧催促她“快点起来吧,我带你去老店吃早餐啊,菲菲早就等在那里了。”
“啊?去老店吃啊,我还不想起床呢。”
“快、一、点!”
在齐晨晨的母老虎架势下,她已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这是苏漫十天以来第一次出门,看外面银装素裹的样子,还是老老实实的选一件羽绒服吧。
刚从衣橱里拿出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就被管家婆齐晨晨给一把夺了过去。
“我说你,真的是没救了,出门都不知道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还穿这么老土的羽绒服?让开,我来给你挑衣服!”
无奈,她只好老老实实的跑到卫生间去梳头发,一会儿就听到了管家婆的抱怨声四起:“你怎么连一件像样的厚实衣服都没有啊?一会儿吃完饭你就别回来了,我陪你去买衣服去!”
她拿着梳子仰天大啸:“我的天哪!又去买衣服!”
最后临出门时,苏漫简直怀疑自己不是去吃早餐而是去相亲去了。
因为齐晨晨给自己挑了一件上次跟她们一起去买的一件加厚版的黑白格子连衣裙,然后给配了一条加厚的黑色打底裤,加上一双高跟短筒马靴。
又将自己刚刚绾好的头发给扯了开来,变戏法一般的从她大大的包包里掏出一顶藏青色的小圆礼帽给自己带上,然后还颇为满意的说:“嗯,我就知道你说不定能用上这顶帽子。”
苏漫顿时欲哭无泪啊,虽然自己里面传了保暖内衣,但是还是觉得外面这件加厚的连衣裙好薄啊,还有脚上这双鞋子,这是自己在刚入冬的时候穿的好不好,现在竟然让她穿这双鞋子,这是想冻死姐吗?
而齐晨晨那厮,自己穿的是毛领大衣,脚上穿的厚厚的棉马靴,竟然让姐穿得这么单薄。
我抗议!苏漫飞快的跑回自己那件小小的储衣室,想要换一身衣服。可是齐晨晨却在那里为自己配着包包,终于忍无可忍:“晨晨,咱们换一身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