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这一声惨叫让箫和隔壁两间房的人都被迫离开了梦乡。
这鬼跑得倒挺快!箫和恨恨地关上窗户。
等确定所有门窗都已锁上,箫叔叔这才长吁一口气,摸了摸裤子口袋中的小绒袋。还好,差点就给鬼摸到。
虎仔从棉被里钻出一颗小脑袋,对着箫和舔了舔嘴唇。
箫老大一把拎起小家伙的后颈皮,阴森森地笑:
「很好,反正老子也睡不着了。那么就让我们好好聊聊吧!哼哼。」
被拎住后颈皮的虎仔眼眸开始变色,就像两团越烧越旺的火球。
箫和继续冷哼,他才不怕现在的他。就这么一个小不点,还能对他做什么?
很好,你是我第一个见过的如此不把自己的雄性放在眼中的雌伏者。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清清楚楚地了解到雄性驯服雌伏者的过程。我发誓,我不会让你错过任何一个步骤。
虎仔当场做了一个高难度动作──转头就去咬那只贼手。
「哇啊!」
寒风从窗外呼啸而过。
今晚的风挺大,亏得那半兽人厉害,竟能在大风的夜里赤手爬上三楼。
箫和用口水抹了抹被咬出四个小洞的右手,气得摸出枪掂了掂,可能觉得这玩意儿不符合他心目中的调教工具,于是把枪塞进枕头下面,改抽出皮带。随即一只腿压到床上,面朝蹲坐在床上的那一小团,阴冷地笑了一笑。
「啪!」
皮带折叠在一起,两手一拉,皮带与皮带相击,发出一声响亮的炸裂声。
握着皮带放在手心中轻敲,箫恶霸鼻中喷出三声冷哼。
「说!」皮带直指幼小的虎仔眉心。
说什么?小小的毛团子临危不惧,正义凛然地面对皮带威胁,直视那个恃强凌弱的恶霸男。
「你给我老实交代,尔乃何方妖孽!小炎呢?是不是被你吃了?」
你很无聊。虎仔用目光送出这四个字。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
你想怎样?虎仔眸色产生变化,原来燃烧的火球渐渐变成耀眼的金色。
「你、你想干什么?溜。达」手持皮带的人一下子从床上跳开,窜出去老远。
这不能怪他反应过敏。实在是那个眸色他太熟悉,每当那小子想操他的时候,眸子的颜色就会变成这种色,而且变成这种眸色的小炎最难说话,往往不把他操个半死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还……这么小。你还能干什么?我警告你啊,不想挨揍就离我远一点。」
我还以为你脑子就只想着怎么阴谋害人了,原来你还能思考。虎仔咧开嘴,嘲笑一般。
箫恶霸举着皮带比划了一会儿,没劲了。把皮带随手往地上一扔,走到另一张床上,脱了外套和长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虎仔偏过头,望着背朝他裹着被子一动不动的男人。他怎么了?刚才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
箫和裹着被子,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想和一个人说说话。一个现在能揽着他、安慰他的人。哪怕只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人也行。甚至女人他也不反对。
小炎……也许是很不错、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