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举起长枪,兴奋的大叫:“嗷!嗷!嗷!”,欢喜之情难以抑制。dashenks
正在整队的士卒跟着主帅叫唤,“嗷!嗷!嗷!”之声响彻原野,人人脸上带着兴奋。随后,郑羽令部队先行向北撤离,他则留在此地监视敌人。
伯符提出一起殿后,郑羽爽朗答应,大声说:“好,我们两人骑着快马,几步就可追上部队。我想后面或许还有人未逃出吧,我要在此接应每个逃出包围圈的士兵。”
伯符脸现感动之色,真诚的说:“公子如此爱兵,士卒怎能不用命相报!”
敌人开始退去,不久就消失不见。
两人正说着话,见后面又赶上来数十人。
他们虽脸上疲惫,但见到郑羽提着枪仍在此等侯,大为感动,带头之人连忙跪下,大声说:“张颌拜见大人,我率百人队负责殿后,伤亡五十余人,剩余四十七人。终于得见大人,属下万幸,但我们发现黑山贼已开始向刘将军方向追去。”
昨晚黑夜相见,彼此都不是很认识,此刻见这张颌年十七八岁,长相英俊,国字脸,身材魁梧,双手粗大有力,端的是个好人才。
郑羽不由大喜,跳下马将他扶起,神色喜悦的说:“你们辛苦了,为了全军能撤出来,这些兄弟的牺牲十分有价值,全体将士都会记住他们的。”
接着,他才想起曹操五子良将中有个张颌,也不知是否就是眼前的张颌?郑羽心想没那么巧吧,故也没追问下去,但他对这支本就是用来牺牲的殿后部队,竟被他带出来,且还保留一半人,心中佩服得很。
管他是不是那个张颌,至少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将。
将张颌等人送走后,郑羽和伯符仍在此等候了近半个时辰。
郑羽见再没人过来,而黑山军也没派出追兵,才放心的说:“走吧,张颌是殿后的人,估计其他人可能都殉难了。”接着调转马头向北缓缓行去,不时还转头向后张望。
伯符似还在想郑羽反身杀进包围圈救人之事,心中感动,认真说:“郑公子是大德之人也,已突出重围,却又反身杀入阵中救部属,谁还敢不用力效命?”他骑马来到郑羽身侧,退后一个马头,表示尊重。
“我不会丢下战友不管的,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郑羽说这话时神情严肃,但心中喜悦,终于逃出生天。
又过了一阵,还是没见黑山军追兵赶来,不由担心说:“看来我们并没将敌人主力吸引过来,刘将军将面临巨大压力,生死难测了。”
伯符却摇了摇头,诚恳的说:“开始时我们确实将大批黑山贼和黄巾贼吸引到北面,已是完成任务,这对刘将军率大部队突围肯定起到极好的掩护作用。公子不须自责,作为属下,我们已做得最好了。”
郑羽心想,北方是黑山军老巢,敌人并没防备我向北突围,而其大军都集中在这一带围攻刘将军部,故向北突围反倒是安全得紧。可惜,此时没法通知刘将军,只能祈望上天保佑他吉人自有天相,能逃过此劫。
两人骑马缓缓而行,想到刘将军率大军可能无法突出包围圈,不由心情沉重。
过不久,伯符却认真问:“郑公子是何方人士?武功高强不说,且战术得法,刘将军对郑公子十分欣赏呢。他对我说过,称公子今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最后才将你破格提拔为千夫长,统领一路大军负责突围。果然,我军不仅突出重围,且还保留一千多人的士兵,真是了不起。”
“侥幸,侥幸罢了。”郑羽谦虚的说。
“公子绝非侥幸,一切都很有章法。刘将军说过,你这路突出重围的机会比他的还大,最终他才让我加入你之队伍随行,没想到真的突出重围了。”孙策此时也是满脸喜悦,能不死谁又想死呢?
“公子是何方人士?此前竟从未听说过。”
郑羽见伯符问他是哪里人,一时无语,最后只好说:“江东人士。”
伯符神情兴奋,开心的说:“啊,江东人士,我也是江东人士呢,只是公子口音好像不像。”
见伯符说他也是江东人,郑羽连忙改口说:“我举家来北地都好几代了,我出生在幽州,又到处行走,这口音都乱七八糟了。”心中在想,好在这时代没有身份证和户口本。
郑羽转头看了伯符一眼,好奇问:“这里是青州地界,伯符为何来此地?且还投入刘将军帐中效命,有些古怪。再说你的武技高强,在军中估计找不出几个。”
心中则在“伯符,伯符”的念叨,想了一阵才小声说:“这名字可从没听说过呢。”心想,估计伯符不是三国名将,所以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伯符却说:“我父与刘将军有旧,家父此番令我前来,主要是杀贼报国,同时也是历练一番。哪想到这黑山贼竟是狡猾奸诈之辈,设下的连环套实在可怕,刘将军是个谨慎的人,最后仍是入了毂中,中其奸计,此番大战真是凶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