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扑哧”笑了出来,调笑说:“相公,那香味呢?也是风吹到相公身上吗?”说完,还刮脸羞他。
郑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这算是被她们姐妹抓了现行。
甄洛温柔的走到他身边,挽住他胳膊,关心的说:“兄长,我知道因宓儿太小没法陪你,我因那个原因也没法陪兄长,而兄长是成年男子,也是会想的。再说,这苏婉姐真是美艳至极,被她迷惑也属于正常。只是,兄长了解她吗?有些事一定要先了解才成呢。我们姐妹是害怕兄长今后吃亏后悔,没其他意思的。”
“就是,就是!”
甄宓冲过来抱住他另一只胳膊,接着说:“真想一夜之间就长大呢。姐,今后你来陪相公,别让他心中有委屈,啊?”
甄洛低着头不说话,过了片刻才说:“不成的,还是不成!”
起身拉着甄宓走了出去。
侍候完甄宓之后,甄洛又回到郑羽床榻边上,坐在他床沿小声问:“兄长,和苏婉姐谈什么事?能和妹子说说吗?”
郑羽只好将与苏婉见面,以及苏婉与袁绍仇怨之事说一遍,当然是捡重要的说。
甄洛听完后认真说:“兄长,这事很难办呢。倒是今后有了苏婉姐帮助,兄长得到一个好助手了。她真的好厉害,洛儿比她是差太多了。”说完,脱下鞋袜就进了他被窝。
郑羽大惊,“洛儿,不可,这太危险了!”
甄洛娇笑着说:“洛儿都不怕危险,兄长怕啥?再说,洛儿知道兄长是正人君子嘛。”说完,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说着:“兄长若不做得太过分,洛儿也是允许的。”
这话说得郑羽一阵头大,什么是过分,什么又是不过分?
见郑羽半天没动静,甄洛将郑羽的手抓住放在她胸口,娇羞的说:“只允许这样,多了就不成!”
这事两人以前是干过的。只是,这番摸索却将两人心火都惹了上来,不久,甄洛赶忙掀开被窝,跳下床榻,转头对郑羽说:“兄长,不成的,这样还是不成!”急匆匆就跑了出去。
而郑羽的心火被她惹起来,翻来覆去竟是半夜都没睡着。
次日上午,一行人继续向蓟城出发。
蓟城也就是后世的北京城,位置大概在广安门附近。
一路前来都是在幽州地界,行动很快。
将要抵达蓟城时,太史慈将郑羽叫到一边说话。“贤弟,我想了好几天,觉得有必要将我所知的事和你说。”接着,他将幽州态势、蓟城内各种势力分布,公孙瓒和州牧刘虞的矛盾,以及公孙瓒个人性格和实力都说了一遍。
“兄长觉得贤弟应该去投靠刘虞。一则刘虞宽厚,德行没得说;二则刘虞是太尉,位列三公,地位崇高;三则他是皇室成员,这幽州地面还是他说了算,朝廷十分信赖他;四则贤弟是刘将军手下的千夫长,率部突围有大功于朝廷,依附刘大人就是依附朝廷,为臣子者该做的。故而,兄长觉得还是投靠刘虞大人更好些。”
对于幽州牧刘虞与公孙瓒之间的矛盾,郑羽心中有数。关键是最后公孙瓒赢了,实际控制着青、冀、并、幽四州,连赵云、刘备都去投靠他。在三国初期,公孙瓒可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而历史书上虽对刘虞评价极高,但他却是个失败者。
见郑羽皱着眉头在思索,太史慈赶忙说:“为兄只是提些看法,主意还是要贤弟拿的。再说,为兄看贤弟为人品德高尚,估计和刘虞会更有话说,反倒公孙瓒是个重实际的人,为人善战,但也有些刚愎之处,贪图享乐。且其子公孙续心胸狭窄,好财帛女色,结交贪婪自私之徒。故而,公孙父子非是良主也。”
郑羽却对太史慈为何会出现在幽州十分好奇,“兄长为何会来幽州投靠公孙瓒?”
太史慈苦笑摇头,神情落寞的说:“为兄欠人一份人情,对方要求子义前来帮公孙瓒训练骑兵,过个年把时间,子义就辞掉这练兵之责,返回乡里就是了。”
看得出来,太史慈对公孙瓒父子是大失所望了。
郑羽见太史慈萌生退意,赶忙说:“弟准备干一番大事业,兄来助我。”
见郑羽如此雄心壮志,太史慈脸现喜色,诚恳的说:“你我是兄弟,情同手足,此事不必说。若弟要做大事,兄自然是帮助你的。”
太史慈是忠义之人,他的话就是铁板钉钉,绝对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