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走到马车的小窗边,见窗内邹芳红着脸不敢看他,不由心中暗笑,这邹芳真是个爱害羞的女将呢,可这女将却是无比美丽,让他心中痒痒的。
见郑羽不为所动,邹圆又开始叫唤,“相公,娘子想你了,快来嘛!”
郑羽走到车窗前,看了邹芳一眼,小声说:“芳儿,相公进来可以吗?”
“公子请进来吧,外面天太冷了。”邹芳小声的说。
邹圆嘟着嘴,调笑着说:“你们真是的,自家相公娘子,干嘛这么客气?都变外人了。”接着,又对邹芳说:“姐,你现在是相公的娘子,是要叫相公的,否则装扮就没用了。”邹芳红着脸不敢说话。
郑羽进到车内,邹圆将她的座位让给了郑羽,这样郑羽和邹芳就变成肩靠肩。
见两人都不说话,邹圆笑着说:“你们真是的,相公娘子要多亲热才行,今后连孩子都要一起生,干嘛这么生分客气,都像是陌生人了。好了,圆儿不耽误你们谈情说爱,我去骑乌龙马。”
说完,掀起车尾的窗帘,又回过头对邹芳说:“姐,抓紧时机,别浪费了。相公,姐是你家娘子,相公要主动才行。”接着,笑嘻嘻的跳下马车,从金枪卫手中接过乌龙马缰绳,骑了上去。
见邹圆离开,邹芳更是不自在,忸怩了一阵,最后还是没法说半句话。
过了许久,邹芳小声说:“公子,”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郑羽截断,调笑她说:“芳儿,要叫相公呢。”
邹芳如蚁般声音说:“相公,”后面本想说的话,竟然出不了口。
此时,车内气氛有些暧昧,郑羽见时机难得,估计邹芳只是害羞,其他方面还是愿意的,故而也管不了太多,一把就抓住邹芳的手,小声说:“芳儿,咱们是自家人,有话就说。”
他口中如此说话,却伸手揽住她肩膀,搂在怀抱里了。
“公子,”邹芳扭了扭身子,却想起应该叫相公的,故而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相公,芳儿,芳儿,”后面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郑羽见邹芳如此害羞,心中不由想着戏弄她,故而,一手抓住她小手揉捏,另一只手就从身侧压住她胸口。
果然壮硕!
邹芳全身都变僵硬,转头想和他说话,但最终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去。
郑羽见此,心中开心,压住她胸口的手就开始揉捏,渐渐的,邹芳就喘气起来。郑羽又不满足了,将手伸入她棉袄内,贴着小衣摸弄。
邹芳眼神慌乱,通红了脸,诺诺的说:“公子,相公,不成的,芳儿心中害怕。”小手按住他正在作怪的大手。
见此宝物,要让郑羽就此收手,岂不是难为死他了?
故而,他呵呵笑着,引开邹芳注意力,认真的说:“芳儿莫怕,圆儿说得对,今后我们还要一起生孩子呢,那夫妻之事可是比这过分太多了呢。”口中说着,大手继续进入她抹胸内。心中却说,男女间事得寸进尺才是硬道理,否则就是禽兽不如了。
此番,他手下再无衣物,其中美好真不足为外人道。邹芳见阻止不了郑羽,也就不再说什么,最后完全放弃抵抗,就这么由着他胡来。只是过了一阵,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才转过身伏在他怀里,将他的大手紧紧压在两人胸间,颤声说:“相公,不弄了,我们就这样抱着说话。”
这个姿势不对!
郑羽有些不舒服,赶紧将手抽了出来,并反手将她抱紧。
接下来,两人什么事也没做,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抱着,一路上听着马车摩擦地面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倒也快活。直到邹圆回到车上,邹芳才从他怀抱里脱离开来。
晚上,一行人来到小镇的一家客栈,住下歇息。
吃完饭,夫妻总是要同屋的。
睡觉时间到了,邹芳看着只有一张床铺,不由又是满脸通红,小声说:“相公,你和圆儿睡吧,芳儿坐一晚就成,”竟是不敢上床。
邹圆“扑哧”笑着说:“姐,哪有夫妻分床的?姐现在是相公的妻子,圆儿是小妾,当然是我们夫妻三人同床了。姐,上床吧,这里可是董卓的地界,别被人看出破绽来。”她又拿这话说事。说完,就帮着邹芳脱去外衣,推到床榻上。
邹芳就像是个木头人般被邹圆摆布着。
三人同床,却是各自瞪着眼。郑羽是夫君,睡在中间,妻妾分两侧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