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少女在祈禱室中對着靜默的神像禱告時,鍾愛的女傭總會溫柔地注視着她,憐愛又專注,仿彿將時光停駐在眼中,讓人不敢直視其中的瑰麗。
於是真紅月牙似的彎起眼睛,理所當然地複述道:是的哦,我們一直在一起、一直。
她呢喃般,沉浸在回憶中,不自覺地咬重了語氣,然後一個晃神間,她整個嬌小的身體又被重新翻轉了過來。
護士的短裙因為主人過於出格的動作而上拉,隱約可見飽滿結識的臀部,以及充滿禁忌的三角區域。
爬上病人床榻的醫護跪坐,用膝蓋分開了那白皙的雙腿,將病人一隻纖細的腳踝拉到了肩上,纖長的指尖挑逗似重新覆在含羞吐露的花核上,未乾的淫液粘連在指間還能拉起透明的絲綫,彰顯着主人的過分淫亂。
顯然剛從驚嚇中回神的真紅小姐,還沒來得及發出拒絶的氣音,就被護士擡起腰肢,連帶着純色的胸衣一起,將病服襯衣兜頭蓋臉地罩了上來,突如其來的涼意,讓裸露的肌膚顫慄起來。
小雪丘上瑟瑟發抖的殷紅乳尖,在女人驚嘆的眼神中,像稚嫩的小花苞般楚楚可憐的綻放,引誘着他人采摘。
她下意識撥弄了一下與那小巧乳肉不相稱的乳暈,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您這裏,真像是朵被強行催熟的淫花呢。
簡直是淫亂的令人髮指。
有着濕潤的玫紅雙眼的主人羞怒般的看着她,她將罩臉的衣物拉下臉,憋悶的雙頰染上誘人的色香,仿彿飽滿多汁的紅果,叫人想一口吞入腹中。
女人暗沉的眼眸被慾望浸染,順勢用手指侵入了那柔軟張開的脣瓣,強勢地用兩指與細嫩頑皮的紅舌勾纏,不叫這張嘴有機會發出任何她所不想聽到的話語。
雖然我很喜歡您的聲音,可是要是被別人聽到您那發情的叫聲,誤會我對您做了奇怪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帶着熱度的氣息吹拂在了敏感的乳肉上,手中的身體更加無力地癱軟下來,化作了一灘春水,仿彿映襯着女人的話語,口腔在玩弄攪拌間,不時泄露出柔軟而可愛的呻吟。
仿彿一隻雪白懵懂的離群淫獸,本能散發誘人摧折的氣息,卻又不自知狩獵者的身份,反而被吸引而來的獵物反客為主,強制着進入發情期,只能成為沉迷交媾,為其繁育後代的母體工具。
您的身體太淫亂了無奈地嘆息,容貌秀麗的護士欺身而上,夾在兩人間的大腿被緊緊壓在腹部,與嚴肅語氣截然相反,她不再反復撥弄開合的花瓣,被澆得發皺的手指擠進猩紅蠕動的裂口中,更多氾濫的淫液溢了出來。
強硬的指尖將緊緊吸附而上的淫媚穴肉推拒開,在重新變得滾燙的肉膣間開拓着,被再次點燃的慾望漸漸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雪色的女體逐漸暈染上動情糜艶的姝色。
咕唔附着薄汗的小乳包被納入口中,女人靈活的舌頭嘖嘖地發出羞人的水聲,大口大口地吸吮,仿彿尚在襁褓中的嬰孩,要從小小的乳孔中榨出可憐的乳汁。
真紅腦中升起如此錯亂的念頭,一絲微不足道的羞愧還未升起,又被更多的情潮所淹沒,忍不住扭動腰肢想要追逐那已然食髓知味的歡愉。
想要更多迷亂的沉醉氣息將五感麻痹,唯有肉體交纏的快感頑據,逐漸將麻痹的大腦捕獲,緋色眼眸醺醺然地瞇起,原本抵在女人肩膀處的手漸漸下移,同時將自己的乳尖更加密切的送進那炙熱纏綿的口腔中。
嗚呣呼
嘶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原本戲耍着的小舌不知何時熱情地迎了上來,蛇一般緊緊纏繞住作亂的手指,加上四下壓迫的口腔內壁幾乎讓她不能動彈分寸,一時進退不得。
她直起上身,略微分開與少女的距離,只一眼便低低笑出了聲,啵地將手從糾結的艶麗穴肉掙脫出來,按住了那纖細柔嫩的手,覆在不滿的指尖上,驅使着它繼續玩弄主人可憐兮兮的肉核,圓頓的指甲在敏感劃過,聲音微啞如喑。
你究竟是怎樣把自己玩成這樣的?在醫院被護士用手指拓張陰道,還能發情?簡直比母狗還要淫賤連情慾也不能掌控,你和畜生又有什麽分別?
還是說,野宮家的小姐,都是如你一樣,只是披着華美人皮,被男性圈養的母畜嗎?
野宮真紅、小姐。
額邊細絨的香汗凝結成珠,順着輕柔的眉宇滑入眼中,宛如滴入血池般蕩漾了一瞬,恍然輕眨間又復歸朦朧,仿彿從未有起過漣漪。
真紅歪了歪頭,空出的手不再玩弄鮮美的小乳,而是抱住了一直壓在主人身上反叛的大腿舒展,柔軟的赤足毫無力度的抵在身上人的鎖骨處,光潔可愛的腳趾陷落在明顯的凹陷中,遠遠看去像是被侮辱地踩踏般。
濕軟的舌頭將被吸吮發皺的手指緩緩抵出銷魂的熔爐。
她癡癡笑了一下,血液在瞳孔中無聲燒灼,倒映出眼前人的模樣,其中的剪影似狂熱般曳動。
不喜歡嗎?吐字清晰的疑問飄入耳中,仿彿耳蝸深處也帶起一陣酥麻。
失格的護士被逼迫着微微揚起頭,藕粉的赤足已經漸漸抵在下巴上,她垂下眼眸,輕而易舉地握住了來犯者纖細的腳踝,柔軟的足底與頸下的血管相鍥,而她的病人則躺在身下,散發着甜美的氣息,以一種淫靡的姿態,再一次地詢問,與深處的心音一齊拷問她卑劣罪惡的靈魂
「Vril」
「你不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