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生他都未找到一个人对他真心实意的人。
想想就觉得可悲。
即使拥有这个世间最高贵的身份,他却过得比普通人家更不幸。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可所有人都怕他,骗他,都背叛了他,没有人愿意走近他。
各种各样的目的看的他作呕,脾气越发暴躁,性格也越来越偏激,加之每月寒疾的爆发,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
控制不住的时候就会肆意杀人,逐渐这暴君的名声就坐实了。
不过这不重要。
“陛下,小的送你回寝宫。”姜渔收拾完了桌子,发现小暴君眼神正在发呆。
“嗯。”小暴君言简意赅,起身迈开大长腿就走了。
姜渔提着食盒在身后小跑着才能跟上。
小只气喘吁吁的样子,箫蕴不自觉停下脚步等着。
“吃饱了路都走不动,蠢死了。”小暴君嘀咕着,看着小只屁颠地跑过来,当真像是只呆头鹅似的。
她是怎么活到二十岁的?
~
承乾殿。
姜渔心里疑惑,小暴君的宫殿怎么没人伺候?
箫蕴:“。。。。。”她不是人吗?
“几时了?”
宫殿里十分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只剩下某只正在打着呼噜的声音。
箫蕴脱了衣裳转身便看到趴在床边的小只,那小只靠着床柱吃饱喝足睡得正香。
箫蕴:“?”
他是不是给她找点事情做,免得她过的太舒服,都忘记了他是主子了?
箫蕴无奈自己上床,已经寅时了,很快就天亮了要上朝。
耳边是某只呼噜声,本以为自己依旧失眠,可不知不觉在这小呼噜声中箫蕴睡着了。
失眠好久许久没睡好的箫蕴睁眼,天已经大亮了。
已经辰时了。
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起身便发现趴在床边的小只已经四肢瘫在地上,睡得很熟。
箫蕴心里气笑了,没见过这么懈怠的小太监。
亦或者是她太放松了。
就有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懒散。
箫蕴起床,走到小只身边,抬腿踢了踢,“小鱼儿,伺候孤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