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
蒙恬轻笑,他朝扶苏走近,一个俯身便将立在门边的扶苏从后搂住,下颚也随之搭在扶苏的肩上。
扶苏身子一僵,好像……已经预感到之后将会发生的事。
“之前是我冲动了”蒙恬声音低低的,贴在扶苏的耳边响起:“怪我一时把持不住,害你还弟弟们面前暴露了”。
扶苏浑身紧绷着,他想装的若无其事,可是心里难以明言的波动却又出卖了他:“你不是……在北击匈奴的吗?怎么会来这里?如此擅离职守,这可一点也不像你作为”。
“想你了”蒙恬声音低低柔柔的响起:“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扶苏听着,心里骤然快了许多:“你在胡说什么……”想挣开,却被蒙恬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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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春宵度,良人几时休。
停歇时,天色黑尽,扶苏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他侧身躺着,头下枕着的是蒙恬的臂膀,双眼无神半合半张的时候,扶苏隐约间似乎看见,自己手挽手的那串檀灵珠好像又发光了。
“在想何事?”身后蒙恬突然贴隆,他手臂用力一箍,就将扶苏紧紧拉紧了怀里。
两人的肌肤相贴,彼此的温度都传达到对方的身上,另外……还有那贴在自己身后的事物,依旧还滚烫得很。
扶苏脸色微烫,他却极力压制着自己的不自在,只道:“你之前还没说,好端端的,你怎么回来?这般擅离职守的事,不应该是你蒙大将军能做的出来的”。
“我说了,我想你了”。
扶苏不信:“若是旁人,我倒是有可能还信几分,但是你,我知道,你不是这样会为了私情而做出这等事来的人,还不老实交代?”。
蒙恬忽而低低轻叹,才似无奈地道:“之前你不是给我回了信吗?信中所言,让我看得很是心疼,所以我便没有多想赶过来了”。
扶苏懵了一下:“之前?我几时给你回信了?”。
蒙恬一怔。
扶苏狐疑,又问:“莫不成是两个月前?”。
蒙恬抿唇:“是半个月前”。
扶苏惊住:“半个月前?你有信函送来吗?”。
“……难道你一直没有收到?”蒙恬似乎也惊住了:“倘若你没有收到,那是谁给我回信的?”。
扶苏道:“半个月前,我内伤发作,整个昏昏沉沉哪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