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炽热又灼人,在她脸上,在她唇间,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尽数吞没。
他将人向上抬起,压在墙角,专心一致地吻着。
被人越吻越深,揉进怀里,揉进骨子里,彷彿融为一体,才肯罢休。
没有很温柔,甚至带有掠夺的意味,温挚隐隐中有种被撕裂的快感,令她沉迷其中。
江凛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抚着颈间,突然,由深变浅,开始细细品尝。
上唇轻碰着下唇,一下一下地,稍触即离,手指摩挲着颈部。
她愈向上渴求,又被他压了回去。
停顿了片刻后,他在她的上头喘息着,鼻息呼出的气打在脸上,温热湿润。
以为会就此罢手时,突然,又猛地进攻,弄得人措手不及。
「江凛……」她的声音含糊,才刚出口,又被堵了回去。
他给了她说话的空隙,唇瓣在离开后,发出曖昧的声响。
她的身体依然被架着,双手勾在他的肩上,只见江凛的眼角染红,是动情过后的证明。
头靠在她的颈间,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想说什么?」
好了,这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没等到话语,便又继续,重蹈覆辙。
在小小的墙角,两道交缠的身影,正开出不为人知的花,尽情又肆虐,隐密又禁忌。
过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分开了。
唇瓣被人吻得红肿,水光瀲灩,她无辜的眼抬头看向他,一勾眼一抬眸,都会令人招架不住。
江凛见她这副模样,喉咙滚了滚,理智最终胜过了情感,把她放了下来。
他稍微整理了下仪容,走到了客厅,「吃饭了吗?」
温挚摸了摸自己的唇,眼里带着笑意,「吃过了。」
微一瞟眼,就看见了桌上的一片狼藉,念道:「怎么东西又乱丢。」说完,自己就开始收拾了。
温挚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喝着水,很是愉悦。
「有件事告诉你。」江凛边收拾边说:「上面让我去首都培训。」
心里咯噔了声,温挚慢慢收回笑意,手指开始在杯子上来回轻敲,「去多久?」
「三、四天吧。」江凛一眼便察觉她的异常,故意说:「表现好的话,就机会留在那里。」
温挚玩着杯子的手停了,侧过头看他,语气偏冷:「你想去?」
他瞧着她的神情,笑了。
「不想。」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温挚稍稍松了口气。
江凛承认,他就是故意的。
在感情上,先爱上的一方,似乎永远低人一等,他不知道她所说的爱能有多久,不知道她的同情心理什么时候会消失殆尽,不知道她说变就变的心思能坚持多久。
于是,总想试探她心中的爱意。
他也会害怕。
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也害怕跌倒,也害怕受伤,没有她所想的那样无坚不摧。
江凛最后去找老张,他说,他会去培训,但不会留在那里。
他有了牵掛,不愿再去远方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