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东野主力进军山东、和林彪指挥的山东野战军追歼山东日伪军的时候,华北大地的铁路运输线、公路运输线达到了运输高峰。
北宁线不用说了,昼夜不停,一列列军列满载着军火、粮食、汽油、药品,从山海关进入华北,到北平后转天津经津浦路南下,或者沿平汉路南下。
京包线上也是一派繁忙。这条铁路最早是由詹天佑设计的,从北京修到张家口,叫京张铁路。后来到1921年的时候一直修到了包头,全长4公里,在大同与同蒲铁路相连。这个时候京包线就成了运兵专线,攻占张家口的东野四兵团部队从京包线转平汉线南下,攻占包头、大同的东野骑兵集团骑一军和傅作义的三十五军沿京包线到大同经同浦路到太原再转正太路到石门经平汉路南下。
中共东北局副书记项英专门负责东野后勤补给,此时也将指挥部从长春迁到了北平,受中央委托,指挥东野铁道兵司令部专门负责保护铁路、公路交通线,抢修桥梁、隧道,保证运输畅通。
中央给项英的指示很明确:“主力打到哪里,后勤补给就送到哪里。”
这一次,阎锡山和傅作义都很干脆,主力全部出动。随我军出征。其中傅作义部晋察冀野战军主力行动,受徐向前指挥;晋绥军随晋冀豫野战军行动,受刘伯承、邓小平指挥。
这次刘邓率晋冀豫野战军和徐向前率晋察冀野战军出征,实力大大加强,傅作义部是国军劲旅,晋绥军其实也不差,士兵训练、武器装备在国军序列里都是一流的,只不过傅作义另立门户后,阎锡山手下无大将,他本人虽然留学日本学军事。其实并不擅长军事指挥。这样的部队到了有军神之称的刘伯承手里,绽放出多么美丽的花朵都不奇怪。
由于华北解放,除山东野战军和华中野战军外,东野给各部队补充的重火力装备全部到位。每个野战军一个炮兵师三个炮团的大炮,至于九二式步兵炮、掷弹筒、轻重机枪、三八大盖,那是任各野战军挑。百万关东军的装备和库存,加上华北方面军的装备和库存,又有东北兵工厂开足马力生产出来的武器弹药,我军就是再扩军一百万都没有问题。
因此。中央指示承担华北防务的晋察冀军区政委聂荣臻和晋绥野战军司令员贺龙,以东野编练司令部为基础。组建我军编练司令部,由聂兼任编练司令兼政委,在华北、东北、蒙古地区征召新兵,指导各地区、各县征召编练新兵,至少征兵200万,以三个月为训练期,补充我东北野战军、山东野战军、晋冀豫野战军、晋察冀野战军、晋绥野战军、西北野战军和由新四军改编的华中野战军扩军需要。
中央要求山东野战军、晋冀豫野战军、晋察冀野战军、华中野战军要向东野一样,在前一阶段扩编基础上,边作战边扩军。其中山东野战军和晋冀豫野战军要扩编至四个兵团十二个军的建制。晋察冀野战军、华中野战军、西北野战军要扩编至三个兵团九个军建制,晋绥野战军扩编至两个兵团六个军建制。
中央指示电中说的很清楚,今后我军不仅要在质量上超过敌人,在数量上也要压倒一切敌人!
主席的气魄石破天惊!
拥有这么大面积的解放区,又有全中国最完整、最先进的东北兵工制造企业,解放了的大东北地区、华北地区的青年又积极踊跃参军,我军大扩军一点问题都没有。
华北日军被消灭了。陕西、山西的工业可以重建了,再也不怕日军轰炸了,中共中央的指示电中透露着强大的自信。
连续几天追击,到6月18日。山东野战军在台儿庄以北地区拦截住了从济南南下的第十二军司令部和随第十二军司令部撤退的调整到泰安布防的独立混成第二十旅团和伪华北治安军徐贯一第八集团,在高密截住了驻防鲁中的第六十师团、第二十一旅团和鲁中、鲁东的杂牌伪军。
土桥一次中将想不到他会被拦截在台儿庄以东地区,急忙命令驻守徐州地区的第一一四师团迅速增援,打通通道,接应他撤到徐州去。
拦住了日伪军,刘一民不着急了,他要钓鱼了。当然钓的不是日伪步兵,而是更大的鱼!
刘一民命令高原指挥第一兵团配合林彪部南线部队把土桥一次中将所部围起来,迫使其不停的求援,好让一一四师团入瓮。命令李清指挥第三兵团配合山东野战军鲁中、鲁东、胶东部队层层合围日军第六十师团和独立混成第二十一旅团,不急于围歼,注意防空。命令防空第一军军长韩前进、政委周桓分别率领部队支援南北两线战场,准备对空作战。接着就命令工兵司令兼工兵师长任超然集中全军工兵部队抢修济南机场、二十里堡机场、大汶口机场,请林彪抽调力量抢修朱家庄子隐蔽机场,命令在大连的美军远东战略轰炸司令部做好空对舰攻击准备,命令冯达飞和杜立德准将率领的中美空军前线指挥部精心编组部队,准备迎战日本海军增援部队。
刘一民的思路很简单,由于华北日伪军主力被歼灭,日军根本就不可能抽调出部队增援山东日伪军,为土桥一次解围。唯一的办法就是联合舰队残余主力出动,以舰载机支援山东日伪军作战,炸开一条血路,掩护土桥一次指挥的部队突围。
由李强这样的无线电大专家在,有钱壮飞和贺兴华这样的无线电侦测专家在,刘一民很快就知道了土桥一次中将就在台儿庄以北的包围圈中。刘一民坚信日军联合舰队残余主力会来增援。因为日军现在能救出一个师团就是胜利,他们已经输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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轵关陉、太行陉、白陉、滏口陉、井陉、蒲阴陉、飞狐陉和军都陉。北魏郦道元考察了太行山的诸多山水,他多次引用《述征记》,却没有提到太行八陉。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也去过太行山,在《徐霞客游记》中也找不到关于太行八陉的记述。由此可见,从魏晋到明代,太行八陉大体只是一个书本上的“学术”概念,或许并没有在民间广泛流传过。倒是明末清初的几个大学问家顾炎武、顾祖禹、戴震、段玉裁等人的研究和考据,对我们今天认识太行八陉有着重要参考。顾祖禹在《读史方舆纪要》中把八陉归为“重险”;戴震在《水地记》中认为,“陉”为一山隔绝两川:比如轵关和太行中隔沁水,太行和白陉中隔丹水,井陉、滏口和白陉中隔漳水,飞狐、蒲阴和井陉中隔滹沱河,蒲阴和军都中隔桑乾河。以今天的地理认知,戴震的观点很多尚待商榷,但这种山水相隔的分析视角十分独到。
中国最古老的字典《尔雅》解释说,“山绝,陉”。太行八陉最初指的也许就是太行山脉中八个断开的山口。但我们今天讨论太行八陉,很多时候都在意义上做了“陉道”的引申。就是说,陉如果是点,道就是线。太行八陉就是以点带线、由线而发散辐射出的一个道路交通网络。因为山口的存在,就走出了道路。有了道路,就设置出关隘。继而再生发出建筑、城池、名胜等众多古迹来。
轵关陉、太行陉、白陉、滏口陉、井陉、蒲阴陉、飞狐陉和军都陉。北魏郦道元考察了太行山的诸多山水,他多次引用《述征记》,却没有提到太行八陉。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也去过太行山,在《徐霞客游记》中也找不到关于太行八陉的记述。由此可见,从魏晋到明代,太行八陉大体只是一个书本上的“学术”概念,或许并没有在民间广泛流传过。倒是明末清初的几个大学问家顾炎武、顾祖禹、戴震、段玉裁等人的研究和考据,对我们今天认识太行八陉有着重要参考。顾祖禹在《读史方舆纪要》中把八陉归为“重险”;戴震在《水地记》中认为,“陉”为一山隔绝两川:比如轵关和太行中隔沁水,太行和白陉中隔丹水,井陉、滏口和白陉中隔漳水,飞狐、蒲阴和井陉中隔滹沱河,蒲阴和军都中隔桑乾河。以今天的地理认知,戴震的观点很多尚待商榷,但这种山水相隔的分析视角十分独到。
中国最古老的字典《尔雅》解释说,“山绝,陉”。太行八陉最初指的也许就是太行山脉中八个断开的山口。但我们今天讨论太行八陉,很多时候都在意义上做了“陉道”的引申。就是说,陉如果是点,道就是线。太行八陉就是以点带线、由线而发散辐射出的一个道路交通网络。因为山口的存在,就走出了道路。有了道路,就设置出关隘。继而再生发出建筑、城池、名胜等众多古迹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