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有钱,杀心重,是什么人?
他的脸潮红,唇却苍白如纸。
桑晚闻着味道不对。
青楼的“醉今宵”?
又是春药又是蛇,还把姑娘玩死,啧。
这公子披着人皮不干人事,是变态啊。
*
裴谨之左手挑开她的乱发,刹那失神。
她……像极了一个人。
眉如细柳,眼如清池;
只是黑眸因窒息布满血丝,水雾渐起,长睫微颤着淌下了一滴泪。
这滴泪如强酸滴落在石头心上,融出小缺口。
故人……
确有几分故人之姿。
怔忡间,大手微松。
桑晚大口喘息,趁机求饶:
“人,我是人!公子,放手!”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她还年轻,不想死在这。
裴谨之眉心紧蹙。
蛇毒开始发作,春药加剧神智模糊。
眼前人脸开始重影,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思念翻涌而起。
他强忍住心悸,没喊出那个字。
乱人心者,皆该死!
他的大手下狠劲:“何人指使你?”
桑晚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捏断了。
“放……放手。”
细眼微垂,长睫根根如羽。
她瞥见裴谨之腕上有两个血洞。
老天奶,绝处逢生。
“你被蛇咬了?”
桑晚的眼角瞥向那条断成两截的蛇。
方才还吐着信子,此刻已经死透了。
醉今宵活血,会让蛇毒发作得更快。
桑晚顿时不慌了,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眼前的男人与死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