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商对自己能获得参赛机会还是信心挺足的。
打个不那么贴切的比方,x哥诞生前谁也没想到这玩意有百亿甚至千亿的市场,但后来很多男人都离不得它。
现在张素商就好比花滑项目的x哥,谁都没想到他这么厉害,但看到他的能耐又决计舍不得不找他,运动员们想更进一步的突破极限就得从他这学技术,但这些技术只有他一个人才有,这就是卖方市场,有点见识的人都明白在卖方市场的情境下,卖方可以多豪横。
这就好比蒋静湖治好莫莉教授的不孕后,校内有好几个上了年纪的教授都偷偷找他,有想再生的,还有想壮阳的,连他自己做的甜嘴的果丹皮都可以卖到5卢布一袋,可惜蒋静湖不是黑心人,死活不卖果丹皮,不然他就成中国在国外销售假冒伪劣大力丸的第一人了。
在结冰的日子到来前,张素商一周能上一次人工冰场就不错了,进入冬季后,他一周起码上五次冰,要在冰场找他和学生们很容易。
场边的留声机放着《黑天鹅》,米沙在做跳跃训练,卢卡斯则在练蹲转,自从被张素商嫌弃蹲转质量两次后,他就和这个动作杠上了,娜斯佳则在身上套皮带,皮带上方是一根神似鱼竿的玩意,被张素商提手里。
这是后世练习跳跃的神器——吊竿,很多运动员都是先被人吊着练习跳跃,借着持竿人往上提的力道,他们就能跳得更高,然后完成本来无法完成的跳跃,等吊竿跳跃练得差不多了,再进行脱竿训练。
娜斯佳给自己戴好护膝和护腕、护臀等防具,在冰上滑了一阵,就被张素商吊着将六种一周跳都试了一遍,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做第一个跳跃的时候还兴奋的尖叫出声,把张素商吓了一跳,手里的竿也差点脱手。
他嚷嚷:“别吓人,不然我不吊你了!”
娜斯佳连忙道:“别呀别呀!我不叫了,我保证!”
伍夜明在旁边叽叽的笑,此竿为这位小超人手工制作,已经被送去申请专利,等成功后就将成为伍夜明又一大财源。
送人上太空的这人一个字都没写出来,但去国外参加速滑比赛的钱却已经攒齐了。
伍夜明看张素商吊着娜斯佳又跳了几圈,等他回来休息胳膊的时候,有些忧虑的问道:“咱俩真能出国去参加比赛吗?”
张素商比大拇指:“可以的。”
说完这个,他就又忙着教学生去了,这时伊戈尔。洛斯科夫也过来了,他是速滑国家队的运动员,之前还和米沙在冰上发生过撞击,据说是年轻一辈最有潜力的,国内赛的时候拿了个铜牌,也准备去参加速滑欧锦赛。
他喊道:“滑联的来了,快做准备。”
伍夜明噌的一下站起,被张素商按回去:“继续训练。”
伍夜明多着急啊,他以前没和当官的打过交道,只按照张素商的要求去陆地上做蛙跳,而张素商直接给留声机换了张黑胶唱片。
《胡桃夹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米沙吓得立刻做好起始姿势。
彼得先生拉着他的朋友卢森科尔斯基先生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俄罗斯的冠军先生在冰上做着高难度的动作。
卢森科尔斯基先生是懂行的,整个人顿时就愣在那里,直到米沙的表现结束,他才面露赞叹,鼓着掌想要大声夸赞,再上去抱着米沙要个签名。
结果张素商直接挤开这老头,滑到米沙身边和他说:“你可以进一步提高难度了。”
米沙:“练什么?更高周数的跳跃吗?”
张素商让他尝试跳吊竿的三周跳,不说难的,最简单的后外点冰三周跳也就是3t、还有后内结环三周跳3s总可以试试。
米沙身材虽说在男子里算得上娇小,但作为运动员浑身肌肉,也是个有一百来斤的大老爷们,张素商带他跳了几次,胳膊就有点酸。
一米七二的伍夜明也被他带着试跳了一下两周跳,就是这哥们完全没有跳跃结束落冰时要调整平衡的意识,冰鞋才落冰上,整个人就往后仰,张素商拉都拉不住,两个人一起栽冰上。
看来玩吊竿也有风险,张素商爬起来:“以后我可不吊你了,死沉!”
卢卡斯看得跃跃欲试:“我、我也想上竿。”
张素商无奈的招手:“来吧来吧,带你跳一组。”
但凡卢卡斯超过一米七,张素商都不带他玩这个了。
之后娜斯佳还代表索契那边的花滑人向张素商询问吊竿的制作和费用,张素商熟练的说道:“吊竿会在下个月于温布利斯基冰上用品店销售。”
温布利斯基是市内最大的冰上用品专卖店,张素商的冰鞋就在那里买的,可惜上古时期的冰鞋制造工艺不行,冰刀被张素商自己重新磨过,磨损的速度还是很快,还有鞋棒子不够硬和紧的毛病,这意味着鞋身无法像后世的赛级冰鞋一样给运动员的脚踝提供足够的保护。
但从伍夜明、张素商能放心将产品交给这家卖来看,人家的产品质量和口碑都已经完爆同行了。
这家还是伍夜明自己找到的,后来张素商才知道伍夜明平时帮张素商磨冰刀,自己也磨,有一次蹲大学喷泉池旁边磨得起劲的时候,小温布利斯基路过,一下就被他的技术征服了,要不是他坚决反抗,人都得被绑架到那做员工……
恰好伍夜明还没取字,张素商决定建议他拿“超人”当字。
说起吊竿的生意,大家都忘了参赛的事情,旁观的彼得先生嗅到了熟悉的资本主义气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卢森科尔斯基先生已经扯着嗓子插|入了他们的话题道:“能先为我们提供一批吊竿吗?”
张素商如梦初醒一般,仿佛才意识到冰场边多了两个活人,他看着卢森科尔斯基:“请问您是?”
他这的表情太过自然,看不出分好演出的痕迹,唯有彼得教练感到一股不祥,而卢森科尔斯基先生已经迎上去和张素商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