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我是想要是以前认识你该有多好。你真是我的好姐姐,我总算找到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了啊。梦菲菲说。
现在也不晚啊。这也许是上帝特意安排的呢。说明你我有缘分啊。刘曼说。
我……梦菲菲想说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了,我不逼你,等你想好了,再给姐姐电话。姐姐公司的大门永远向你开着啊。
好姐姐,我先谢谢你。这两天让我再想想。梦菲菲再次紧紧地闭上双眼。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沉迷于纵情 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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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刘曼的心情差到底了。
她好像不知不觉地爬进了一张大网里。很多次都想爬出来,但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想爬一下子就能够爬出来。时间一长,也就认了,一点不想再费劲地向外爬了,就心甘情愿地被这张无形的大网俘虏。
在她内心,有一个不停地在打滚的问题,她要不要告诉相放放她知道了梦菲菲的事儿,以及有关梦菲菲的情况。虽然答案只有两个,一是告诉,二是不告诉。可是每个答案都可能会带来N个不同的结果。
如果不把梦菲菲的处境告诉相放放,她最担心的是,万一梦菲菲出了什么事,她对自己不好交待,对相放放不好交待,对梦菲菲更是不好交待。虽然可能梦菲菲和相放放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其中的真相,虽然客观上梦菲菲已不愿回到相放放身边,但刘曼会为此而自责一生。相反,如果相放放知道自己没有告诉他构菲菲的情况,他将在一秒钟时间内把她由很好的朋友变成敌人。这样的结果,对刘曼来说更是残忍。
那么,要是告诉放放有关真相,自己怎么办。告诉了他就等于宣布自己退出。而且,梦菲菲也不会因此而就能幸福,相放放能得到梦菲菲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从而他也不会很幸福。还有,高钱也一定不会轻易放手,虽然梦菲菲说,高钱答应她可以随时走掉。他只是这样说说而已。她知道,只要高钱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几个能跑得了的,除非他玩腻了。
这个问题让她昼夜难眠。但总要有个决断。
她一推再推,在心里无数次地对自己说,她要等到再次见到放放之后,再做最后的决定,可是见了相放放许多次她都没能下定决心说出口。
现在,刘曼和相放放的关系已经很近了,报社的许多人经常看到两个人一起进进出出的。她想见相放放很容易,报社的保安几乎把刘曼当成报社的一员了。刘曼去过他的办公室,不需要事前预约就可直接推门进去。她和他已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刘曼的随意和放放放纵她的随意是最好的注释。刘曼在他办公室里,可以随便翻阅他的书架,可以随便翻阅他的批文,可以随便翻阅他的会议纪要,可以随便翻阅他的抽屉,可以随便翻阅他的手机短信,可以随便翻阅他身上的任何一样东西,当然还可以随便翻阅他的各种各样的表情。
他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翻阅。当她转到老板桌后面,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和肩膀时,他会幸福地把头后仰过去,轻轻地用头摩擦着她的胸脯。她这时会低下头给他一个轻轻的吻。
只有当她调皮地把屁股跷到他的办公桌的桌角上时,他才会假装生气地样子低声细气地说,宝贝,快下来。这样多不好。
她故意地摇摇头,笑着看他怎么办。他只有上前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这时她会用小小的拳头轻轻地打他的后背,并且就势把他抱紧,不让他站起来。他没有办法,只好对着门呶一下嘴,表示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她知道这不是随便就玩的地方,刚松手就有人敲门。两人都嘘了一下,做个鬼脸。他赶紧走到老板桌后面,一本正经地喊,请进,请进。
他和同事谈着话,她在一边斜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侧耳听着他的一言一语。看他有板有眼的处理问题,听他不紧不慢地发表看法,她直想笑。
处理完了事,刘曼又坐过来。相放放看了看表,笑着说,宝贝,也快到下班时间啦,就别在这给我捣乱了。让我们出去找一个好玩的地方,再好好收拾你吧。
沉迷于纵情 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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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这个词本来很平常,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间起就变得不再平常了。它有一层非常特别的含意。并且这层含意大有取代传统意义的意思。中国这几年没少出现这样的词儿。比如,情人,小姐,美女,公仆,教授,本来都是很尊贵的用词,老祖宗们当初规定的含义流传现在就大大地变了味。就包括一些政治用词和政治人物以及政治事件也被盯上了。看来,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原本好端端的词儿人儿事儿要遭罪啊。
现在网上和手机短信常不停地转发这样那样的让人哭笑不得的各种段子,有些看似很黄很暴力,但从中折射出的道理还是值得深思的啊。一位领导人曾讲过这样的话,当一个地方不好的民谣盛传的时候,那么这个地方就离出现严重问题的时间不远了,进而推之,对于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也是一样的。
相放放和许许多多的社会人一样,都听说过一些这样或那样的故事。听后,先是被逗的把泪都笑出来,可静下来一想,但凡有点素质的人,挂在脸上的笑一下就被凝固下来。
相放放说,思考归思考,现实归现实,我们这人物再不高兴都没用。
段子该传传,事情该做做,房间该开开。
相放放第一次开房。第一次和一个女人为干那个事开房。对于自己发自内心想做的事情,虽然很不对,但总能找出太多的理由去说服自己。对此,相放放深有体会。
他把车子开得飞快,刘曼怕她的那辆奔驰600太刺眼,每当她来找放放时都是坐出租车。相放放想找一家比较好的三星以上的宾馆,刘曼说,随便一家快捷酒店就行,她受不了了,一直催着快点快点。相放放在大街上转了几圈,终于看到一家叫乐海快捷的酒店,还没等相放放问行不行时,刘曼就说,就是这家了。你快去办手续,我来停车。一定要个上好的房间。
相放放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平时总想着能有艳遇,可是真到好事临头了,却又害怕,他没有做过小偷,这一次总有一种偷的感觉。虽然他和刘曼已有过一次,但那是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常言说,不知者无罪,每当回到家里面对老婆时,他在心里总是拿着这一条为自己开脱。可是这一次就不好再找到任何借口,因为自己既是导演又是演员啊。
当服务生让他出示身份证时,他没有带在身上,一急,只差一点就把记者证拿出来。那一刻,他真想找这样一个理由退出,他说,我忘带了,不行,就不办了。没想到服务生笑着说,你以前在这登记过吗,要有,你只需报一下名字,我们上网查一下就行了。相放放说,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没想到,服务员笑的更加灿烂,说,没事没事,你下次再来记着带上就行,你就在登记卡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