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说什么了,心情又沉重起来。
车子直接驶进小区地下停车场,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他却一把拉住我,我问他干什么,他替我提了提胸前的领子,面无表情地道:“把围巾围好。”
我低头,我今天穿了低领V领衫,怕冷,就在脖子上围了条围巾,刚才与他Zuo爱,围巾被扯下了了,车子里不是很冷,便没有围着。
我说:“不怎么冷,就不用再围了。”
“不行,最好围着。”他看我一眼,“领子开那么低。”
我低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胸前的隆起,现在的衣服都带着那么点露的,我的还算好了,瞧那些千金名媛在晚会上穿的晚礼服,那才叫露呢。
提了提衣服后领,我扫他一眼,笑,“想不到你思想还那么保守。”
他语气里带着不以为意,我半开玩笑地说:“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高兴自己的女人穿那么露的的衣服的。除非他们并不相爱,或是那男人脑子有毛病。”
故意忽略他前边一句话,我半开玩笑地说:“你就承认你思想保守吧,慕容凌威结婚那天,新娘子穿的可是露出半边胸部,照你这么一说,慕容凌威就得把新娘子关起来不成?”
“那不同”
“哪里不同了,你倒是说说看?”
“…”
我掩唇笑了笑,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他又拉住我,“你的头发”
哎,刚才与他那个,头发散了,也凌乱了,我又重新坐回车子里,动手理了理头发,可惜发带还放在皮包里,懒得再拿出来。在后视镜里照了下,虽然仍是有些凌乱,但,现在这个时候,相信不会碰到其他人的。
进入电梯,电梯里光亮的柱子映出我鲜艳及红肿的双唇,抿了下,感觉麻麻的,不禁瞪了他一眼,这个狗变的家伙,总爱用啃吮的方式。
接收到我的目光,他微微笑了起来,搂过我,伸手理了理我披散的头发,把脸埋在头发里,浓浓呼吸了下,说:“好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说了你也不清楚。”
“别当我孤陋寡闻好不好。”他不服气。
“你一向都在美容店打理头发,用的全是他们店里的产品,怎么可能关注洗发水这些玩意。”
他搔搔头,“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你全是自己洗么?”
我点头,他又说:“洗头多麻烦,何不去美容店请专人打理?”
我白他一眼:“先生,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钱到没地方花好不好?”香港可是高消费地区,洗头也分档次,有的二三十元,也有几百的。但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自己在家洗,又省钱还能自己打理头发。其实,只要用对方式,自己护理头发并不比美容院的效果差。
他忽然盯着我,目光古怪。
我不解,问他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定定地盯着我,忽然说:“以前爷爷总是当着我们的面夸你很会生活,当时我和我哥都嗤之以鼻,都觉得你就是爱慕虚荣其实,真正了解了你之后,我才发现,爷爷只说对了一半。你不但会生活,还懂得生活。品味好,脾气好,个性好,什么都好,我哥他好没眼光,就这样辜负了你,也错过你了。”
我低头,隐去心底忽然涌上的伤感。过了会,抬头,冲他抿唇一笑,“傻瓜,就你会这么认为。其实我并不若你想象中的那般完美。”我会生活吗?我自己倒没怎么觉得,从小在母亲的熏陶下,这个赞美倒能接受。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只是不爱计较而已。至于品味嘛,还真被成亦城说对了,品味是建立在名牌上边的。举凡被称之为品牌的物品,都有一定的内涵及水准,举凡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品牌?想当然,品味就上升了。这是建立在金钱上的,没什么值得好提及的。
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进他眼里,“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完美的。没有人能取代你。”
“谢谢你这么全方位肯定我。我很高兴。”
“我说的是真话。”他强调。
我笑,“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所以我很高兴呀。”
他忽然说:“你知道吗?越是发现你的好,我越是担心。”
我眨眨眼,“你担心什么呀?”
这时电梯到了,我们并肩相继走了出去,我摸出钥匙打开门,再打开玄关处的灯,先去灿灿的房间看望了他,还没睡,正被朱阿姨抱着。
朱阿姨一见到我,忙欣喜地说:“冬儿,你终于回来了,灿灿奶瘾又犯了,就等着吃你的奶呢,你瞧,眼睛都挣不开了,仍是要等着你回来。”
我笑着接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小子早已把头往我的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