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辰前一日,陛下携皇后贵妃于太和殿接见及宴请来使。
“三位一同到来,朕这太和殿简直蓬荜生辉。”
“还不是陛下用兵如神,本王就只好亲自来求陛下开恩了。”犬戎王金仓率先阴阳怪气道。
众臣听到此言,当即一个个吹胡子瞪眼,表示不满。
但陛下都说了今日他们祁国招待各国来使,是要安抚来使的,众臣便都决定忍了。
陛下笑道:“不知犬戎王要如何求朕呢?”
犬戎王同样笑道:“陛下待会儿就知道了。”
陛下连连点头。又看向乌孙王:
“乌孙王可是在朕的城门口与犬戎王相遇?否怎会一同入京?”
乌孙王上前一步恭敬答话:
“被陛下猜着了。正是城门偶遇。本王又岂会和乌孙王同路呢。”
陛下连连点头。又看向隅皇孙铃木政:
“敢问政皇子,朕的长姐可好?”
铃木政用蹩脚的祁国话道:“贵国大公主乃我妻子,特别好。”
陛下又问:“朕听闻大公主至今未有身孕,朕觉着实对不住政皇子哪。”
铃木政:“陛下不用担心,大公主最近在吃药调理,应该不久后就能生了。”
陛下:“这就好。朕希望皇长姐能早日为政皇子诞下嫡长子。”
元良良瞅着眼前奇装异服的三人,闲闲拨了拨流光溢彩的衣袖,又拿起一颗葡萄慢慢品尝着。
听到陛下的话,贵妃状似无意问:“咦?本宫怎听闻大公主已病入膏肓,连翻身都翻不了了。”
“竟有此事?”
陛下肃然看向铃木政:“可怜朕的皇长姐。政皇子刚是在骗朕吗?”
铃木政慌乱了一瞬,愁眉苦脸解释:
“陛下知道的,大公主自来体弱,这些年确实身体更差了。我寻了隅国众多名医为其诊治都不见效。陛下勿怪。”
元良良困惑瞅陛下:“陛下,大公主的病可有臣妾重?”
陛下:“当然没有。朕记得皇长姐嫁去隅国时可是活蹦乱跳的。”
元良良:“那可比臣妾好多了,臣妾那会儿走两步都喘,御医都说活不了两年,如今连两个皇子都生了。”
陛下凤眸沉沉望向铃木政:“隅国要是治不好长公主,就把人还回来吧。让朕祁国的御医来医治。”
陛下语气淡淡,这话的份量却不轻。
什么意思?就是在指责隅国慢待了祁国大公主。
铃木政眼睛骨碌碌乱转,觉得祁国陛下肯定知道了他们对大公主做的事。
铃木政觉得自己等不下去了,不由瞥向犬戎王金仓。
只金仓似没发现他的眼神。
金仓身边的貌美妇人看了贵妃许久,这会儿男人们话说完了,她才拾起酒杯冲贵妃道:
“宁霜敬贵妃一杯。”
元良良瞥了她一眼,未搭理。那眼神似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