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公鸭嗓高喊:“师父,师父,我师父来了,这就是小李飞刀。”
郑好这个混蛋王八蛋,nofbitch!
李易心里差点把郑好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从郑国平到郑国平的妈,一直到他奶奶,再到他的曾祖母,没有一位老人家幸免。
郑好领着一群小青年冲过来,热情的拉住李易的手臂,道:“师父,这些都是我哥们,今天你没来我们聚会,我们商量商量就来这了,从今以后,我这些兄弟不会再去其它酒吧了,专门来这给你捧场。哎,师娘也来了,师娘,师娘,苏绿,苏绿!”
李易心里长叹一声,又摇了摇头,看来人和人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郑好呀郑好,你可叫我说你什么好。
苏绿冷着脸进来,听见郑好那个破锣嗓子像只鸭子一样的乱叫,连理都没理,径直走上台子,弹起吉它就要唱。
可是苏绿低垂着头,却一句词也没唱出来,她没说歌名,音乐那边也不知给她配什么曲子。
忽然苏绿眼中滴下一滴眼泪,弹着吉它清唱了起来。
“艳阳高照心却阴了
嘴角上翘心却湿了
说声再见心却碎了
你若对我笑我便真的醉了
可这是我的幻想
叫我沉陷其中
终究不是
长久
长久的只是嘴角的苦涩”
大厅里慢慢静了下来,谁也没听过这首歌,旋律凄美忧郁,应该是苏绿自创的。
歌曲只有两三分钟,苏绿唱完以后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李易分明看到一颗眼泪滴了下来,心里忽然咯噔一声。
李易这两天一直好好工作,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白天睡足了才起床吃饭,没事的时候就到秦少冰那里去看看。
掐指一算,离过年也不剩几天了。
这一天,林子珊打来电话。
这个小丫头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李易打电话,只发了几个短信,因为南大放假比较晚,林子珊他们系七门考试课,把学生考的两面儿糊,所以林子珊一直在专心复习,没有和李易见面。
李易倒很佩服这个乖乖女的认真劲,要是自己怕是三天也坚持不下来,就拿着一大摞书和习题坐在自习室里像和尚念经一样,而且是多是如一日,简直比打坐练气还费劲。
林子珊的声音就像一个犯人刚被放出来一样,充满了对自由的吮吸之感。
“易,我终于放假了,太幸福了,这一阵子可考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哎?你学校考的难不难?你考的怎么样?我这一阵子都没去找你,对不起啊,七门课可太多了,累死我了。”
李易听着李话里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林子珊,心里既温暖又安稳。
李易笑道:“林妹妹,撂电话吧,我给你打过去,我打电话不花钱。”
林子珊一愣,道:“怎么不花钱了?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李易心道:“你是没见到我有‘av器’这种好事,要是见到了肯定更得发疯。”
李易挂了电话,又给林子珊打了回去,道:“小珊子,你什么时候放假啊?”
林子珊道:“不许叫我小珊子,我又不是太监,哼,我们学校得明天才正式放假呢,不过我们考完了,今天就可以离校了。易,我想死你了,我今天就想见你,你放假能回家吗?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李易道:“我家里也叫我回去,不过我还没和我老板说,过年这一阵子肯定更忙,不过回家是肯定的了,大不了和别人交替放假。”
林子珊道:“好呀,好呀,那咱们就能一起回家了。”
李易道:“小珊子,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就怕你不能答应,唉,算了,还是不说了吧。”
林子珊道:“什么事呀,我肯定答应,快说呀?哎呀,你,你怎么这么坏呀,那种事可不行。”
李易哈哈大笑,道:“不是啦,怎么可能是那种事,唉,算了吧,我的事我自己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