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嘭嘭嘭——
石头手脚并用,在我身上乱打乱踢一通,见没有反应,连哼都没哼一声,满意地离开。
“大哥,这小子怎么得罪你了!”
“玛德,一个小白脸,想靠近你嫂子,不看看几斤几两,痴心妄想。”
“呦呵,辉哥,交给兄弟,现在废了他!”
一个壮汉凶狠地瞥了一眼沙发。
“算了,你嫂子的同学,梅梅的老公,弄死了,你嫂子又要和我闹。”
“辉哥,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给他一个教训!您看这样行不行——”
黑牛凑在蒋庆辉的耳边,一脸阴笑。
蒋庆辉听后,哈哈大笑,赞赏地拍拍黑牛的肩膀。
“去吧,干的漂亮点。叫两个小弟,支开你嫂子。”
我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意识模糊,忍受着身体的疼痛,不敢动弹。
这小子太阴毒了,竟然踢裆部,这是要毁我幸福呀!
飞来横祸,莫名其妙的仇恨,我招谁惹谁了,真是欲哭无泪呀!
黑牛叫来一个小弟,架着我来到四楼的KtV,招来服务员。
“叫几个公主过来。”
不一会儿,包厢进来几个公主,站成一排,笑容满面。
黑牛留下五六个,掏出一叠钞票,拍在茶几上,指着瘫倒在沙发上的我,说:“今晚爷办事,配合好,拍点照片。”
领头的公主看着桌上红通通的钞票,露出贪婪的神色。抬眸看了一脸横肉的黑牛,挤出职业性微笑,谄媚地说道:“爷,我们有好东西,您看需要吧。”
好东西,就是夜场害人无数的禁药,致人意乱情迷。
大夏国对禁药管制非常严格,如果发现,重则入刑,轻者拘留失去工作。
这个臭娘们用心十分歹毒。
我其实没醉。
我的酒量很好,一斤不倒。
我的酒量遗传自父亲。
父亲酒量很好,连干三碗,面不改色。他从小干体力活,修过铁路,凿过岩渠,放过石炮,累了,几碗老酒,可解一身疲乏。
七十多岁了,早中晚三次,每次半斤,从不间断,最后喝醉了,一头扎进田坎,摔死了。
所以,我十分痛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