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和话音前所未有的柔和,眼中的情愫陡然间浓馥了许多,仿佛是注入了另外一个“徐锦歌”的,“元初,我很高兴我们没有错过彼此。”
“这一次,我会陪你很久很久。”
陈元初扣住贴着他脸的手,仿佛这般,就能永远的留住这只手的主人。
他说好。
他说,“这一次你再爽约,我就和你一起死。”
这回,徐锦歌没骂他。
痴情到这个份上了,还帅得天上有人间无的,都这样了还骂是不是过分了?
八月,徐锦歌诞下女儿,母女平安。
陈元初给她取名:陈夕苑。
半个月后,人类幼崽的出生证来到徐锦歌手中,她又哭了。这一次,是欢喜是遗憾被弥补的安稳是因对未来无限期许的激动。在眼泪滴落在出生证上之前,那薄薄证件被陈元初抽走了。
“你干什么?我还没看一会儿呢。”徐锦歌有些愤怒,凝眸瞪着他。
陈元初:“近一刻钟,你管这叫一会儿?”
徐锦歌:“?”有这么久了吗?
莫名地有些难为情,还没想好这么应对呢,陈元初忽而低头,薄唇落在了她的额心,
“别哭了,我会心疼。”
“宝宝也会心疼。”
徐锦歌:“。。。。。。”姓陈的,你就瞎扯吧。
小团子现在还只有半个月大,她懂啥叫心疼?但无论怎么说,陈元初的这些话,成功抹去了徐锦歌的哭意。
冬去春来,一年又一年。
陈夕苑四岁了,她终于长成了徐锦歌梦境中的样子,甜甜糯糯的一颗小团子,穿上古风衣衫就和影视剧里千娇百宠的小殿下一个样儿。
一日,她从幼儿园回来,书包都没来得及放,就像跑动的小火车一般冲向正在后花园浇花的徐锦歌。到了近处,紧紧地抱着她的腿,嘴里不停嚷嚷,“妈妈抱,妈妈抱!”
徐锦歌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只想即刻将幼崽抱起。可是,“妈妈的手脏,洗干净再抱夕夕好不好。”
幼崽拒绝了,“抱,现在!”
“衣服,洗!”
“洗衣机,xiuxiuxiu。。。。。。”
徐锦歌被逗笑,心道这小娃娃想得还挺周全。她再未说什么,放下浇花壶,随后将小东西抱起。
“哎呦,你怎么又沉了啊?”
陈夕苑:“夕夕长大!”
意思是,长大了就变沉了。
万般意态,过分可爱了。徐锦歌忍不住凑过去亲下团子的脸,触感柔腻,她忍不住多亲了一下。
岂料,小团子将脸一偏,示意妈妈这边脸还没有亲。
徐锦歌从善如流,在这边脸颊也亲了两下。
闹完,抱着陈夕苑往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