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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要写情书,是她要替别的女生送情书给他。
“呵。”
沈肆轻笑了声,觉得这感觉没比之前好到哪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虽然之前没谈过恋爱,没喜欢过女生,但他心里很清楚,他最近可能对温把酒有了点不一样的念头。
这念头无知无觉,像是颗被掩盖在土中的种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发芽的都不知道。
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女生挺有意思的。
明明不是流氓还要装作流氓过来要他的微信,拿到手机后又立马一副“我证据充足你最好乖乖道歉”的神态,到警局做笔录也能睁着眼说瞎话,最后还从包里掏出瓶旺仔给他。
像是肆意自在的风,怒笑嗔痴都写在脸上。
再后来,是小巷子里的群架,一打五也不惧,伤痕累累也未露怯半分。
还有数学课上,懵懵懂懂地问他要不要吃橘子。
这个年纪的少女,大都喜欢浪漫、热爱鲜花,需要蜜糖来浇灌,骨子里都透着苹果的芬芳,可撕开那层名为青春的伪装后,便能看到里面的苹果早已被腐蚀,终有一天会发烂发臭。
可温把酒不一样,她无畏无惧地捍卫着正义,像个永不落下的小太阳,偏偏又可爱的不得了。
她保留着一切他能想到的美好品质,每一点都在他的*性向狙击上。
太诱人了。
但沈肆清楚,他没可能。
至少在目前来看,温把酒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她就是单纯的想和他做个兄弟,甚至看到个漂亮女生,比他还激动。
现在还要替别的女生给他送情书。
但凡她对他有点不一样的小心思,也不至于来替别人送情书。
沈肆盯着主持手里敲着的木鱼,半晌,问,“你替人送情书给我?”
这好像是个既定的事实。
温把酒声音不自觉地弱了下去,“嗯,对啊。”
“你可真行。”
沈肆回了一句后,将电话挂了。
语音聊天结束,几声忙音后手机页面就回到了聊天框。
温把酒有点懵,后知后觉底才发现,沈肆好像在压着火气。
他沉默的时间里,她都没敢说话,听着背景音里偶尔响起的惊鸟铃,猜测应该是在寺庙里。
在寺庙这么宁心静气的地方还能生气,看来确实是她做错了。
温把酒躺到床上滚来滚去,嘴里念念有词。
“这下凉了这下凉了,肆哥生气了。”
“啊啊啊早知道就不帮裴佳敏这个忙了!”
她生无可恋地在床上翻了会儿就没劲儿了,呆愣愣地看天花板。
突然,手机社交软件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