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把酒非常配合地问,“多少局?”
“六局!”徐举案激动地都破音了,摇着手里的黑卡,“都是肆哥赞助的!”
温把酒把他的话稍微翻译了下,意思就是从开始打牌到现在,沈肆就一直在输钱?
多少有点叫人难以置信。
“肆哥,你真的到现在一局也没赢啊?”
“嗯。”沈肆应声,浑不在意,“牌不好。”
顿了顿,他抬眸望着温把酒笑,“觉得我输得多了?”
温把酒决定委婉点表达,“都是同学,输赢无所谓,主要是觉得肆哥今天像是财神爷驾到。”
沈肆被这话逗乐了,单手撑着额边,低声轻笑,胸腔共鸣似的,让人耳朵发痒。
秦究偏头看了眼沈肆,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打了,你们谁来替我一下。”
“什么?老秦你不打了?”
徐举案反应剧烈,正洗着牌,听到这话手里的牌都飞后边了,他用眼神拼命示意秦究赶紧反悔。
怎么回事*?奸商改性了?大好的机会捞钱都不捞了?
秦究回了个看白痴的眼神给徐举案,让了个位置给温把酒。
“输了的话记在徐举案账上,不用你掏钱。”
温把酒一下子就从看客变成了牌友。
“我来洗牌吧。”
徐举案刚刚洗牌把牌都给洗飞了,白搭了这双手,现在还在捡着刚才飞掉的牌。
“温姐你洗吗?两副牌合一块很厚的,不好洗。”
“我可以啊,自己洗牌的话运气会好。”
温把酒将牌挪到自己这边来,“唰”地一下展牌,所有的扑克牌都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桌面上,她单手一抹,所有的牌又都收成一摞。
“卧槽牛逼!”
“靠!温姐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毕竟牌桌上都是没什么见识的高中生,稍微露了一手操作就能惊艳一波人。
温把酒继续,一手持牌,拇指放在一端,食指弯曲抵在牌背,另一手的食指在牌的前端伸直向内向上,是里夫鲁式洗牌。
接着又是一个印度式洗牌,最后接花式切牌结束洗牌。
“我来发牌?”温把酒礼貌询问。
“行啊行啊没问题!”徐举案头一个答应。
温把酒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在心里无声地松了口气。
没有倒牌,也没有人觉得有问题,温把酒拿起牌便开始发牌。
她发牌的速度很快,发六个人的牌都能快出残影似的,叫人眼花缭乱。
“厉害啊温姐!你手也太灵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