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柳臻有些不好意思,让袁柳风坐在旁边,等袁柳风坐下后才说:“不知道阿父怎么想?也不知道阿父何时同意我和阿傅的亲事。”
袁柳风听后安抚道:“没事,有二哥在,阿父应该过几日就会同意。臻臻是真的很喜欢阿傅吗?”
面对袁柳风的询问,袁柳臻认真的回答,“是。已经认定阿傅,自然会跟阿傅一直在一起。”
“二哥自然希望你过得很好,你的一切决定我都会支持。臻臻无需太过担心,阿父也只是担忧你,怕你受委屈而已。”
“我知道。”袁柳臻笑了笑说:“阿傅吃完饭就去山上打猎了,我给阿父准备了一些东西,一会儿你拿去给阿父怎么样?”
“什么东西?”袁柳风有些好奇。
袁柳臻把他剪切好的芦荟肉端给袁柳风看,“就是这个,可以贴在脸上,也可以把汁液涂抹在脸上揉搓,对脸特别好。”
“行,我去拿给阿父,不知道这比之胭脂水粉如何?”袁柳风询问。
“这个主要是保护脸面。”袁柳臻回答:“你先拿给阿父,要是阿父不会用,你再叫我。”
“行。”袁柳风说完就把装着芦荟肉的碗拿进了房间中,不一会儿便听到里面传来柳相霜的声音,“臻臻,过来一下。”
袁柳臻听到柳相霜叫他,起身向柳相霜所在的房间走去,柳相霜看向他已经不是昨夜不愉快的脸色,反而带有温柔的笑意,“臻臻,你让风风拿过来的这个是什么?怎么用?”
袁柳臻笑着解释,“这个是芦荟,山里的一种野草。可以涂抹在脸上,脸面干燥的时候用特别合适。”
“我不会用,你看怎么用?”柳相霜没见过芦荟,自然不会用。
袁柳臻笑道:“那阿父等一下,我去打些水过来。”
袁柳臻倒了些温水过来,然后开始用布巾给柳相霜净面,给柳相霜净面后,就把芦荟肉贴在柳相霜脸上,过了差不多分钟,去掉芦荟肉,用芦荟汁液进行揉脸按摩。
袁柳臻之前给自己揉过不少次,手法还算可以。给柳相霜按摩脸颊时,柳相霜觉得很舒服,等袁柳臻给他再次净面后,他才对袁柳臻说:“臻臻,这个叫芦荟的涂抹在脸上,冰凉又舒服,净面后,脸摸起来比之前光滑不少。”
“是。”袁柳臻回答:“不过,这个七日用一次即可,不能每日都用。”
柳相霜摸着光滑的脸,想到刚才冰凉的触感,还有袁柳臻温柔娴熟按摩他脸的动作笑道:“没想到臻臻来这边还懂这些了。”柳相霜很吃惊,他差不多已经半年多不见袁柳臻,见面后,发现袁柳臻跟之前变化很大,他只觉得是因为袁柳臻知道自己哥儿的身份性格才变得和之前稍微不同,但是他没想到袁柳臻来到这里,比之前懂得更多。研究出那么多美味的小食,还会弄这些护脸的东西,让他很惊喜。
“就是在山里才有更多的时间想这些。”袁柳臻回答:“之前跟阿傅经常去山上寻找一些吃食,还找了浆果酿酒,现在还有两瓶,等一会儿阿傅打猎回来,吃饭的时候给你们尝尝。”
“臻臻在这里还学会酿酒了?”袁柳风惊奇道。
“是啊,来这边后就喜欢研究这些,阿傅做什么都很好吃,就多研究了一些,不仅可以赚银钱还可以吃不少美味。”袁柳臻笑道。
柳相霜听后,询问道:“臻臻以后是想经商吗?”
柳相霜问这句话问的很认真,袁柳臻自然清楚柳相霜问这句话的意思是明白自己是哥儿,无法从文,也无法从武,经商是最好的选择,他点了点头说:“有这样的打算,我这外貌也不像一般哥儿,也不想像一般哥儿一样待在家中,经商挺好的。”
柳相霜听后点了点头,“经商也成,以后不愁吃穿,也可以跟你爹和你大哥一起走南闯北。”
他们又聊了些别的,气氛很是愉快,袁柳风和柳相霜从袁柳臻的谈话中明显能感觉出袁柳臻已经不再为自己哥儿的身份烦恼,想的更多的是经商,还有教村上孩子识字的事情。他们也很尊重袁柳臻的选择,袁柳臻现在是哥儿,无法在县上学堂教书,在村里免费教书也挺好。
他们聊了很长时间,直到陶傅带着猎物回来,他们才停止谈话,只是让他们吃惊的是,陶傅居然猎了一只全身黝黑的野猪。野猪已经被杀死,陶傅很轻巧的背在身上,看得袁柳风和柳相霜皆是一愣。那野猪看起来有一百多斤,二百斤的样子,陶傅背在身上完全没有沉重的感觉,他们瞬间觉得发现了陶傅不为人知的地方。难道陶傅力气很大?
袁柳臻在陶傅回来时就出了房间,看到陶傅身上背了一头野猪吃惊道:“阿傅居然猎到野猪了,还这么大。”之前他们打猎基本上都是野鸡、野兔之类的,凶猛动物一般也难捕猎,没想到陶傅今日居然猎到了一头这么重的野猪。
陶傅轻巧地把背在身上的野猪放下来,然后对袁柳臻笑道:“今日正好看到这头野猪,就猎了回来,一会儿我处理一下,做些冻肉,还有腊肠,还有你爱吃的红烧肉。”
袁柳臻听后,温柔应声说“好”。他吃陶傅做的红烧肉从来都不会腻,他也喜欢陶傅为他做喜欢吃的食物。
袁柳风和柳相霜在屋内看到两人自然说笑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陶傅做饭的时候,飘香四溢,惹得袁柳风和柳相霜忍不住回味陶傅做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