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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着他的眼眸,“你知道源代码里的有什么东西吧?”
虞终哑然,没想到江季酌会直接提这个。
他默了片刻道:“……里面有一缕祂的恶识。”
江季酌轻笑,“祂恶识的诞生源于世间的黑暗,祂将恶意吸收,形成恶识,恶识包括了傲慢、嫉妒、暴食、懒惰、暴怒、贪婪和□□这七宗罪,恶识被压制在神识中的善识之下。”
“后来的故事你也知道,恶识被中心系统窃取后放入它的源代码中,中心系统将之带离神界来到人界,恶识会自动吸纳人界所有的罪恶,于是中心系统成为了人界初生的最大恶念。”
“再后来,源代码被你放到了我的身上。”
虞终越听越怔,“你……”
男人漫不经心道:“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想从我嘴巴里听到的话吧?”
虞终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他垂眸看着男人的手掌心,伤已经彻底好了,他便收回了手。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恶识对于现在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江季酌慢悠悠地接着开口,“意味着我越来越接近于人,我拥有了喜怒哀乐的同时,我的力量也会逐渐脱离掉不属于人的那一部分。这种不属于我的情绪拥有的越多,那么我的实力就会退化得越多。”
“曾经无法宣出于口的话,现在都能说出来了。”
虞终目光闪了闪,他还真有些好奇,但没有出声问。
江季酌知道他想知道,他一把拉过青年,在对方惊奇的眼神下,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一触即分,江季酌不等人反应过来,自己便退后了一步。
他眼中情愫浓郁,像是化不开的浓雾。
“比如说,我爱你。”
进入虫洞
虞终下意识瞪大眼眸,眼眶有些发红,他掩去眸中的慌乱。“我并不希望你因为这种原因而导致实力退化。”
“现在这样的日子可比过去几万年的时光过得有趣多了,我很喜欢这种改变。”
江季酌错开视线嗤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自嘲的意味。
他继续说道:“走吧,你不是说今天要和我一起进虫洞的吗?”
眼下的时间不多了。
虞终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解决了地面上的危机,当下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进入虫洞。
虞终问:“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乘坐军舰?”
他估测虫洞内的精神威压和精神污染能对他产生的影响微乎其微,但江季酌此刻的身体状况有些让他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