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挥手示意宰杀人员把猪肉都搬上车。
“猪血,猪下水这些都给你留着的,怎么处理看你自己了。”
完了,他叹口气,挽留道:“要不在歇一晚?晚上继续摆?”
即便他作为站长,也不能随意天天吃喝。可要是用来招待的,那就另说了。
是以,他挺希望王富贵留下来的。
只可惜,王富贵并不想。
“厂里事挺多的,我还得回去处理。要不这样,改天你来四九城,我请你喝个够,咋样?”
“肉不敢说,但饭一定管饱,酒一定管足,茶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他十分豪气。
李站长咂咂嘴:“要过年了,我这边也很忙,抽不开身。”
两人这边说话的时候,装载猪肉的东西被陆陆续续的搬上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全部装载完毕。
那边,司机微不可查的向这边点头示意可以出发了。
王富贵得到信号,便说道:“不说了,得回去了,免得天黑要留在外面过夜。”
李站长挽留:“吃了午饭再走吧?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王富贵谢绝:“不了,早点回去和厂里交接,你又不是不知道,交接手续有多麻烦。”
“别到时候为了你这一顿午饭,弄得我晚饭都吃不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李站长就没有强留了。
“行吧,有时间过来看看,咱哥俩一醉方休。”
“行,走了啊。”
“路上注意安全,叫司机开慢点。”
李站长说道。
而后,王富贵带着秦河如上车。
上了车,王富贵瘫坐在座位上。
“玛德,三个人灌我还叫我下次来,真不是东西。”
“有本事别来轧钢厂,不然看我怎么整你。”
拼酒量,他敢说自己绝对比对方稍微高一些,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啊。
秦河如没说话。
昨天他没挡多少酒,说起来王富贵被人灌趴下,他要承担一定责任。
至于司机,则是那种左耳进右耳出的人。
作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他怎么会不懂得什么话该接,什么话不该接。
“可以走了吗?王科长。”司机问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