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账。”乔冬欢气得用脚踢他。被贺政反手搂住腰,一把带进怀里。制得死死的。
贺政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抵头他的额头,让他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生气了?”
乔冬欢眼圈也红了,颤着声音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贺政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不说话乔冬欢就觉得心里又是委曲又是害怕。还有对自己不争气的无可奈何。但凡他稍微有点骨气,他现在早就一脚
踢飞贺政,转身就走了。
可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心里对贺政的担忧依旧还是占了上风。
“你……你是不是看走眼了?现在可能会亏本?”不得已才这么干的?贺齐不是说了香城给的钱根本就不够。贺政这是
无可奈何?
乔冬欢靠在他怀里,替他出主意,“你好好安置他们。把我的钱给他们不行吗?”
“你的钱?”贺政松开他,在他鼻子点了点,“你的钱早就投在东城了。现在冬冬是个穷光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贺政这混账到底想怎么样?
“你现在到底是担心我,担心老邻居?还是担心你自己?”贺政亲了亲他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乔冬欢说不出口。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可恶。
“你骗我就好,不要骗我朋友。如果你为了钱不择手段,我不喜欢。”
贺政看着他,皱着眉头说:“所以,你的朋友在你心里比我更重要?”
这是什么混帐又蛮不讲理的说法?
“你强词夺理。”
贺政松开手,突然自嘲一笑,“如果我连你都会骗为什么反而要对你朋友好?”
他审视的盯着乔冬欢,“冬冬,说到底你不相信我?”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对方。
按理说乔冬欢才是那个该疑惑、该质问的人。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什么时候怀疑过贺政?哪次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事情弄到了今天的地步,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在恨不得指着贺政的鼻子说他是骗子。乔冬欢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只是想贺
政对他的朋友好一些,担心他会不会一时大意亏了钱。
可是他连问一问都不行吗?贺政是暴君吗?是一言堂吗?只要他下令,别人就只能乖乖遵守,令行禁止吗?
他不是他的下属。他是他的爱人,是他生命里最亲密的人。他想为他分担喜忧,知道所有他的一切。
现如今,只是问一问,这也会触怒贺政?惹他不高兴?
乔冬欢只觉得满心委屈之余油然而生一股愤怒。
这怒火烧得他胸口一阵阵的抽痛,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似的浑身发热。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久久盘旋不散:贺政根本不在
乎他,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
“对。”
贺政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居然还委屈上了。满脸写着无可奈何。
“既然你怀疑我,当时我让你好好看看文件,你又干嘛不乐意?”
如果说刚才乔冬欢只是愤怒。贺政这句话一说出来。他整个人简直就是炸了。
这个混账到底什么意思?他只能在他面前作小伏低?他说什么就听什么。稍微问一问原因,这混账非但不解释,还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