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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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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渊看着面带倦意的众人:“这小贼一时半会估计是拿不下来了。今夜扰了大家休息,是我和韩同志的失职,大家多多担待。都先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眼见着再耗下去也没有结果,大家这才四散了。这回是真的四散,因方菘蓝一句话,大家多多少少都带有些对舍友的提防。唯有秦霁渊松了口气,瘫到床上。

郑时朗已经换了身衣服,整理好这一片狼藉。秦霁渊泼水时特意没往他头上泼,这样就不必因头发湿打扰他入睡的进度。待到郑时朗也终于忙完,躺到床上,秦霁渊立马就贴了上来。

“让我看看……嗯,没发烧就好。差点忘了你是最怕冷的那类人,上回淋了雨烧成那样,我还怕你这次也会着凉……”

“刚才泼水的时候不是很干脆?”郑时朗的的确确是有些着凉的迹象,不大严重,到不了发烧的地步,干脆不告诉秦霁渊,省得他又操心。

“你生气了?”秦霁渊凑到郑时朗面前,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显得可怜巴巴的。

距离太近,就连郑时朗都犹豫了一瞬亲还是不亲这个问题。他倒真没什么好生气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早知道自己已经对秦霁渊言听计从,任他做什么自己都会纵容:“怎么会生你的气。”

“没生气就好。”秦霁渊的快乐就那么简单,现在看起来心情就不错。眼前浮现众人悻悻而归的样子,顺口提了一嘴,“印鉴你藏哪去了?”

印鉴是丢了,可不是今晚丢的,而是今早。他们第一次清点古董的时候,秦霁渊就已经顺手牵羊地把印鉴顺了回来,借口去上厕所的工夫把印鉴丢给了郑时朗,让郑时朗自己找个地方藏藏。也就韩凌云心大,完全没发现少了个物件,这才有今晚这出。黑影自不必说,当然是郑时朗。一米八几的个子别扭地屈成一米七,往仓库里跑了就躲在门旁,在门边卡个小东西,让门合不稳,待韩凌云进了仓库他再闪身而出。这一路难免要过些积了水的路,他身上的黑袍——其实就是临时披上的被子,被角上不慎沾了水。这要是叫人发现了,很容易被人怀疑。毕竟房间是不大有可能进水的,即使是铺在地上的那张地铺受了潮,要湿也不该只湿边缘。所以才有秦霁渊那一盆水。看起来是泼在了郑时朗身上,目标却是地上那床被铺。两个人一唱一和,终于把今天这场闹剧糊弄过去。

“印鉴在你行李箱里。”

“行李箱?不能吧,他们都翻得那么仔细了,还能逃得过他们的法眼?”

郑时朗就从秦霁渊的行李箱里拎出一件稍厚的衣服递给秦霁渊。秦霁渊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端倪,又把衣服递回去:“你藏哪了?”

“缝进去了,你再看看。”

秦霁渊没想到他还会缝补衣服:“你怎么什么都会,连缝衣服的技术都那么高超,那我干什么?”

“不算高超,能用而已。”郑时朗把衣服重新迭好放回行李箱,又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你什么都不用干,我会处理好。”

“那么多衣服,你怎么就偏偏选了这件?”秦霁渊挑眉,做出一副很惋惜的表情。

郑时朗疑心这件衣服对秦霁渊可能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当下便在心里检讨自己不该那么冒进,十分小心地问:“怎么了?”

“这件衣服很贵的。”

原来只是这样,那倒还不算酿成大错。郑时朗轻轻叹了口气:“秦少爷哪件衣服不贵?悄悄告诉我,我下次看清楚了再动手。”

“都挺贵的。靠郑主编这点微薄的工资,可能要赔很久了。打算怎么赔?”

爱人太有钱了怎么办?家里什么东西不比他郑时朗贵得多啊,没办法,郑时朗耸耸肩:“我卖身赔怎么样?”

“那当然好。”秦霁渊抓来纸笔,往郑时朗面前一摊,“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也不是信不过郑主编,但商人嘛,总还是要看见字据才放心。”

“要我签字画押?”郑时朗挑眉。

“聪明。”

郑时朗倒是想签,可面前的纸干干净净,卖身契的标题都没写上,他可签个什么劲。

“卖身契不会还要我自己起草吧?要不少爷您再斟酌斟酌?哪有奴隶主懒成这样的。”

“那没办法,我又不是奴隶主。”秦霁渊又自己把纸笔收了回去,想一出是一出,很有他的风格,“郑主编哪能那么轻易卖身成我的奴隶啊,签了不也还是要管我喝酒,不也还是总吃死人的醋。之前还说要为我洗手作羹汤呢,才安稳没两天就忙得夜不归宿。说出去采风,都采到电话亭旁边了,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秦霁渊看起来大大咧咧,事事不经心,其实记仇得很,时不时就要旧事重提讽刺两句。这种性格无疑是不讨喜的,也就郑时朗任他翻旧账,还总为此买单。

“都是我的错,我认罪行不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好不好?”

“好啊。那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以后再敢动不动寻死觅活试试。”秦霁渊把郑时朗拉近,望向他的双眼,“什么时候郑主编才能真的言听计从,而不是阳奉阴违呢?”

郑时朗只是笑笑。

“好了,命令你现在好好休息,不许反抗。”

郑时朗在怀中人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那就晚安吧,我的秦少爷。”

是该好好休息,毕竟明天还有新戏上演。秦霁渊时常觉得自己没去当电影明星真是浪费了与生俱来的好皮囊和表演天赋,不过换个角度想,郑时朗这种人喜欢上一个戏子的概率还是太低。他这个演技相当的对手——郑时朗说不上有什么演技,他只是做回了那个还没认识秦霁渊的自己,保持一种拒人千里的淡漠,以及置身事外的淡然和冷静。认识这样的他的人肯定很难想到,有一天郑时朗也能毫无波动地说出“我卖身赔怎么样”这类的话,足可见秦霁渊影响了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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