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的说:“我也觉得这一路的太过于平静”。然后转头对着队伍说道:“停止前进,原地休息”。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你叫季蓝是吧”。我点点,真是好记性。
他又说:“说说你的感觉”。我看看四周说:“令军,在小的看来这附近的地形是个天然的埋伏地点,而前方就是青峡岭,粮饷何其重要,敌军不可能没打它的主意,而这一路走来,他们都没有行动,这是最后一段路,我想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让我们过去吧,这一过去对他们来说是很不利的”。我把自己想到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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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有两下子,但是这情况该任何是好”。突然他大叫一声:“不好”。我看赶忙四周看看,没看到敌军啊。
他脸色难看的说:“这下完了,他们迟迟不动我们,是想一石二鸟”。一石二鸟?一下惊醒了我,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设的计。
我脸色也一下子暗了下来,望着令军说:“我们这下该怎么办,时间不多了”。他看着我说:“你也看出来了”?
我点点头说:“他们算准了木将军那边会派人来接应,所以迟迟不动手,等接应的人一到,一网打尽,然后那边再偷袭木将军的本营,粮饷和本营,两个都重要,丢那一个也不行,到时候我们大元的军心一乱,那就完了”。令军看着我说:“分析的对,现在的处境我们的赶紧想个办法才行”。看着他,我也有丝惊奇,好冷静的头脑。
他想了想说:“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再往前走,让埋伏的人猜不透我们想什么,后面的事我也一下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是啊,这情况万分紧急了,又不能和前方联系,通知不上,木头现在好危险,不行,我的想办法。
“令军,我们这里有多少人马”。知道自己这么问有点唐突,但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看着我说:“六千人”。他望着我,像是好奇,又像是不解。
六千年,还的有人守着这些粮食,我试了下说:“令军,给我三千人,再选两匹快马,对了挑几个骑术好的,我带一些粮车,里面装些石头,算准那边来接应的时间,我带人过去,引开他们注意力,加上接应的人应该能抵挡一段时间,然后叫那几个骑术好的冲出去报信,你在这里看着粮车”。眼下只能这么做。
他看着我良久说:“这道算是个法子,目前也就这条路了,但是你留在这里守粮车,等下我们命令他们听的你,看你不像个上过战场的,我带人去比你去有用,说不定还有条生路,你那十之八九是去送死”。他说的也是,我又不懂武功,在上战场上的经验很重要。
第四十七章 木头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令军,离这最近的能帮的上忙的有人马吗”。他想了下说:“离这不远大概大半天的路程有一小路人马,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调用,也是几千人”。几千人,这下好了。
我从怀里掏出莫平的给的牌子,递给他说,你拿着这牌子找个人去把那几千人调过来。
他看牌子就跪下了,后面的人不明白,但也跟着跪下了。嘿嘿,还好这牌子当时被打劫的时候没被发现,要不就没命了,官和贼誓不两立啊,还好自己聪明。
“末将领命”。令军跪下接过牌子,赶忙叫来楚大哥要他去调人,然后望着我说:“你是国君派来的,可是不对啊,那应该不是你一个人过来的”。我笑着说:“不瞒令军,这牌子是国君给我防身的,我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国君不知道,没想到这牌子还派上用途了”。他没再问什么。
过了一会他把人分成两队,然后走过来说:“一队跟我走,二队保护粮车,听候季蓝公子的调遣”。那些士兵齐声道:“是”。然后他对着我说:“你要调人过来,自然有你的用途,我先带着这三千人过去,时间紧迫”。我点点头。
看着他们一个个整装,心里明白这一去,不知道还有多少能活下来,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有时候明知道去是死,但还是的去,我看着他们上马,想到什么,跑过去说:“令军,等一下,你叫人去折些树枝,系在马尾上,然后尽量跑快点”。他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赞赏的看了我一眼,就命令下去了。
走的时候他回头对我说:“相信你能保护好粮饷,这就拜托你了,如果我们回不来,就帮我们做个冢,写上三千英魂之墓”。说完转身策马奔去。望着他们的背影,终于知道英雄二字的含义。
回头时,我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是震撼,留下来的三千人,是跪着的,跪着目送他们的兄弟,以前我总不能体会那种战友之间的感情,为什么可以那么深,看着他们我感动,真心的感动。他们也知道他们去做的是一件什么事。
但是仔细看,却没有一个人流眼泪,真是好男儿。我别过头,让他们送别,不忍打扰。这些天我也知道那位令军很受他们的尊敬,这就是个人魅力。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守着粮饷,不能让他们白去。
好一会,我转过声,大声说:“全体将士听令,加强戒备”。他们齐声道:“是”。声音很大。像是在证明什么。现在就等着调来的人。等人一来,让他们分两队,从后面包抄,袭击埋伏的敌人,这样里外夹击,希望能有效,要不等木头派兵来增援的时候,青峡岭就危险了。只能自己想办法。
“公子,看调来的人马”。一个士兵指着远方的一队人马说到,看着那旗帜知道是他们,来的真快,我心里也塌实了不说,这下好了,能挣起更多的时间。
“楚大哥,辛苦你了”。我迎上去说,他抱拳,不知道叫我什么,有点尴尬,我忙说:“楚大哥,现在别管这些,就和以前一样叫”。他忙说:“人已经带到,听候调遣”。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牌子,看了看他带过来的人马。
“各位将士听令,除了三千人留下看粮车,其他人分成两队,朝前面两座山的后面前进。包抄埋伏的敌人,和里面的令军形成两面夹击,一队随我往左进攻,一队随楚子寒朝右路进攻”。我拿起一把刀大声的说:“出发”。所有的人道:“是”。
我对着楚大哥说:“楚大哥,右路你带人马过去,一定要小心,尽量别被发现,见里面打起,你再出手”。他点点头说:“你就放心吧,一定完成任务”。我点头朝那留下的人马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保护好粮饷,等你们令军回来”。他们高喊:“是”。个个眼神坚定,是一种无言的诺言。
骑上马,然后看了楚大哥一眼,他点了下头,我夹了下马,带着一对人马往前奔去,饶过左面的山,后面的人马也随着我向目的地跑去。心里默默的想,前面的人一定要挺住。
跑了好远,快天黑了,应该快到了,我停下马,望着后面的队伍吩咐道:“所有人放慢速度,下马,步行,小心点”。所有的人立刻跳下马,把马往来的方向赶。
所有的人跟着我,向山上摸去,其实我心里没底,我也不知道前面是个什么情况,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上战场,握刀的手冒着冷汗,我不会武功,说真的,等下会怎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只能前进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这山不高,但很茂密,很多大树,我们摸索着往前走,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几道口子,但是感觉不到疼痛。走了好长一段路,发现前面有火光,还有声响。我回头做着手势,要他们小声,但是走近一看,发现他们已经开战了,天虽然黑了,但是火光冲天,看着衣服能辨认出那两放人马。我向后做了个手势说:“冲上去”。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能干吗,只能硬着头皮望前冲。
当冲到半路时,我突然停住了,那是箭,如雨点般落下的箭,看着被包围在里面的人一个个倒下,我被定住了,那是一条条命啊!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拿着刀朝那些埋伏在草丛里射箭的人奔过去,是愤怒,如火一般的在身体燃烧着,想到过战场上的马革裹尸,血流成河,想到过尸横遍野,但当这一切在摆在你眼前,真真实实的时候。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是害怕,是愤怒,是恐惧,我都不知道,只是不停的挥舞着手上的刀,是不由自身控制的,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是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害怕和恐慌。身后的人跟着我一路杀过去。
我的手被刀划了两下,但是没知觉,不停的往前冲,他?